“算了吧,我还是在这里忍忍吧,别打扰孩子们学习。”刘兰秀似乎习惯了这种烟雾,一点都不觉得呛嗓子,跟个没事人似的,双手飞速的用四根细棍子在那里织毛线,一下一下的戳。
“要不把灯打开吧,你这样对眼睛不好。”堂屋里是南边不亮,北边通亮,他们坐在这一头灰暗的南边烤火,孩子们开着大瓦数灯泡在北边方位学习。
“别了,大白天的开什么灯啊,费电。”要不是孩子们有着学习的必要开灯,刘兰秀很舍不得白天开灯浪费电。
“我昨天去了趟山林村,碰到王德胜王大哥了,听他那口气,好像巧儿生病了。”赵国生语气很平常,还很随意的拨动着火盆里的柴火,试图在积堆的柴火中留出个空心来,好让柴火快点燃起来。
“是吗?病的严不严重?爱华这孩子这几天跟他师傅去唐家岭做木匠活去了,一时半会的恐怕回不来啊,要不,我明天上门去看看?”刘兰秀放下手中正在织的毛线,紧蹙着秀气的眉头,不放心的说。
“不是很严重,我跟王大哥说清楚了,告诉他爱华去唐家岭做木匠活去,一下子赶不回来,想必他也不会怪罪的,我还让姐帮忙去了趟他们家。”赵国生好笑的看着一脸紧张的刘兰秀,哪有儿媳妇还没过门,婆婆就跑到人家娘家去探病的?
“不严重就好,今天冬天真的太冷了,肯定是她没注意保暖,平时又缺乏运动,跟我们家美丽一样,动不动就生病,等她嫁过来以后,让她也跟着早起晨跑,你看美丽现在身子骨不是好多了吗?”刘兰秀对这门既定不变的亲事也没有先前那么反感了。
换句话说,在赵国生的开导下,她看开了,婆媳不和的最严重后果,也就是大不了分家单独过。
就像赵父赵母一样,关起门来过日子,眼不见,心不烦。
她可是有三个儿子的姆妈,到时候当三个儿媳妇的婆婆,不可能三个儿媳妇都顺她眼,顺她心意的。
“呵呵”赵国生对刘兰秀这种奇怪的态度转变只有低头闷笑。
“呲呲”火苗一下子蹿了上来,烧热很旺盛,旺膛的火光照在刘兰秀的脸上,火红的旺火中带有点黄色,映得她那张巴掌脸有种朦胧的好看。
忽然,赵国生突发奇想的猜测,如果刘兰秀白白净净的话,放在二十一世纪,绝对算得上一句好看的赞美。
“怎么了?你盯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直白炙热的视线紧盯在她脸上,让她有几分不自在,那微微的发烫,不只是害羞还是被火焰给烤的。
“噢,我在想,要是你和老三媳妇一样白白嫩嫩的话,肯定比她要好看。”不假思索的夸赞顺着赵国生的心里话,脱口而出。
“瞎说什么呢,大白天的净胡说,也不怕孩子们听到。”刘兰秀微烫的脸顿时害羞的涨红,嘴上还不忘娇嗔的呵斥赵国生。
赵国生:“······”他不过说了一句比喻式的大实话,没干什么啊?为什么她那副少女怀春的娇羞模样?
按照她这类厚脸皮的女人,不应该直接没皮没脸的笑着说,那是,也不看看她是谁,肯定好看之类的啊。
这一瞬间,赵国生忽略了年代感存在的差异和隔阂了。
“呵呵,我去后山看陷阱去了,家里几个熊孩子,你看着点,尤其是爱泽,我总觉得他东张西望又在想搞什么幺蛾子了。”忍受不了刘兰秀这幅别扭害羞的赵国生决定出去透透气。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朋友过来玩,一起出去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