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翼等人这一趟自然是无功而返, 那司阳的话令他们摸不透虚实, 上了一次浦田山,反倒是让原本笃定的事情又变得迷雾丛丛, 白家密地之物被盗取一空, 怀疑的人员上, 司阳的嫌疑最大,但是...
白翼回头看了眼因上面犹如实质的浓郁灵气,仿佛笼罩在云雾中的浦田山, 面色晦涩不明。白羽双腿虽然伤的不算重, 但还是行走不易, 所以现在正被人背着, 见大哥的神情,顺着他的目光往上看了一眼, 微微垂眸道:“也许当初,我就不该找来。”
曾经的白家一脉多枝, 也跟华夏一些古老家族一样, 还讲究主家旁系, 后来势力转移国外, 慢慢发展到全球, 一代代人的更替,早就不讲究那些了,能混出头的, 就能进入白家的堂会, 手上力量大的就能在堂会上有发言权, 一切凭借自己的实力,没有那些所谓的尊卑那套,他们兄弟俩在白家不说多厉害,发言权还是有一些的,加上谋算的早,在海底密地那一块,他们兄弟两的势力从来都是占据主导的地位。但是除了他们,还有几家也一直盯着这里,并且同样在暗中筹谋,所以也不是没可能被那些人捷足先登。
可是这件事,不知道为何,他们还是觉得是司阳做的,就是一种即便没有证据,即便被当面否认,却依旧本能的这么觉得。
白羽还想说什么,白翼一个眼神看过去,白羽就闭了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哪怕说的再小声,以司阳的修为恐怕想听依然能听到。
看了眼手中记录了那些炼制延寿丹原材料的不知名兽皮,看着上面他们甚至连名字都叫不出的东西,这就相当于画大饼,画下一个大饼,却能看不能吃。
白羽拉了拉老哥的衣服,示意他往下看,白翼偏头一看,竹林的边缘处有个跪在地上的人,白翼将兽皮收了起来,不管怎么样,若是真能找到这上面的东西,那延寿丹就有希望了。
走到那人不远处,白翼微微点头示意:“来华夏几次,次次都想上门拜访一下车部长,可惜车部长贵人事忙,无缘得见,却没想到今日竟然会在这里遇到,鄙人白翼,祖上元德白家。”
车国源听到元德白家这四个字,这才抬头看向来人,白家,如今海外势力发展的最大的一个家族,也是跟整个玄门脱离的最彻底的一个家族。前几年,的确好几次想要拜访他,不过这个白家...
车国源垂眸继续跪着,直接无视了白翼。
白翼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和地方,也不介意车国源的冷淡,任谁恐怕都不会愿意被人亲眼看到眼前这样的情况,要如果不是次次吃了闭门羹,他也不会如此没眼力的现在撞上来。于是也不跟他绕圈,直言道:“无论白家在外发展的多好,但华夏依旧是白家的根,这根须粗大了,才会枝繁叶茂充满生机,托马克思先生现在正在为白家效力,若是华夏有何需要,我十分愿意做这个中间人,欢迎车部长随时来找我。”
白翼说完就直接带着人走了,车国源微微蹙了蹙眉,眼中闪过一抹深思。这托马克思可不是一般人,他对外还有个称号,热武器教父,他设计研发出来的东西都是最先进的,对于华夏这样发展中的国家,说白了,很多东西都是在捡旧。
不过他只是在玄门这一块稍微有点发言权,如果这个白家真的想跟政府合作,还是以托马克思为筹码,那他所求,怕不仅仅是些权财外物了。
而且这行人还是从山上下来的,那他们求见司阳又有什么目的?
车国源正捋着这些复杂的关系线的时候,靖柔从山上下来,几个虚影就直接闪身出现在了车国源的跟前:“车部长,主人有请。”
司阳看着被靖柔带进来的车国源,不等他说话,直接开口道:“你在山下跪了七天,现在整个玄门都知道我将你拒之门外,七天七夜的跪求也不予理会,你车国源可是整个华夏玄门的风向标,地位尊崇仰慕崇拜者不知凡几,这么一跪,你是在对我下软刀子,让我变成他人的公敌吗?”
“这知情的兴许一开始还能理解,但在你坚持不懈之下只会让我变成多么铁石心肠的人,而你却是各种无奈各种身不由己,这下,我又变成仗着修为欺负人的人了,而不知情胡乱猜测的更是不用说了,车国源,你是在逼我低头吗?”
车国源连忙道:“司大师...”
司阳直接打断他:“你也活了不短的时间了,见过了经历过了多少事,有些事做了会发展成什么效果,你是再清楚不过了,你是真的在认错忏悔,还是别有他意?”
车国源道:“司大师,我知道有些事做了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但这件事绝不会是司大师说的那个方向,我这一跪,一是代表我自己,多谢大师的救命之恩,也是为我之前的种种行为举动诚挚的道歉。”
“二是为了华夏的玄门,多方势力虎视眈眈,哪怕多一位修士的助力,对整个华夏玄门而言可能就是翻天覆地的地位差别,玄门,看似有着异于常人的能力,相比较普通人来说,尽管无法摆出明面上,但身份地位定然高出一筹,实际上却是脆弱不堪,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