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原非的沉默后, 岐仔细的想了好一会, 确定了下来,他声音厚实,极为认真的说道:“不认识。”
原非:“……”
“……我现在只想艹你一顿。”他额头贴着原非的下巴,摩挲着上滑, 大手扣住原非的后颈骨往前压, 喘着粗气,压上原非淡色的唇,舌尖沿着漂亮的唇线伸了进去, 交缠吸/吮,从齿龈/舔到了喉咙口,如火的侵/略感,贪婪、黏腻又色/情。
原非微惊半张的眼睫缓缓合上。
亲得人颧骨都红透了,岐才艰难的把人松开, 原非偏过头去, 忽略岐顶/起的兽皮裙,脖颈都透着缺氧后的淡淡粉色。
真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就在原非以为岐要和他进行更深刻交流的时候,岐规规矩矩的退开了,显得极其的克制,让原非有片刻怔住,他猛然摇了摇头:脑子里装着什么黄/色废料。
岐翘/着个兽皮裙,手臂肌肉鼓动, 把枯枝折断, 丢进火堆里, 在火星烧得噼里啪啦声中到:“我不认识你说的人,我已经结契了,我是你的人。”
原非:“……不认识算了。”
岐浓黑的眉皱起,他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他声音低沉带着隐隐约约的笑意:“真是一个小心眼的雌性。”
原非嘴角抽了一下,他掀起眼帘,打算客观的解释事实:“你——”
岐:“你越小我越喜欢。”
“……”正打算侃侃而谈的原非被噎住。
***
部落在之后变得异常的平静,新的祭司在就任之后,不知是不是为了让原非看到他的能力,做事都格外卖力,有什么想法都会先来探探原非的口风。
每个人干活都勤勤勉勉,至少原非所能感受的到的表面是这样的,而岐带着一些雄性战士把原非在丛林深处的做好标记的一些野菌和食物带了回来。
新鲜的野菌除了晾晒风干的一部分,有一部分原非留下了做晚上的食物,一些人对带回来的野菌抱着怀疑的态度,毕竟这东西,有的人吃了被毒死,而有的人没有。
原非把怎么烹煮的方法教给了猛犸,让猛犸教给部落的其他人,如果有人怀疑,怕被毒死,可以选择不要野菌的分配,但只要领了野菌的,就必须按照他的方法来煮,不然毒死了,是自己的问题,他不负责。
交代完这些,原非就带着自家分到的野菌回去了,完全没有任何的留恋。
留下一群人呆若木鸡,这就走了——
冬乌和另外几个雌性是原非的铁杆拥护者,绝对不会怀疑原非的话的,他们领了各自的部分,也走了,不多时场上只剩下以新祭司为首的一些人,在犹豫徘徊,他们想要食物,但对野菌能吃,都不太相信。
猛犸讲解完了野菌了制作方法,拿着自己的部分也打算回去试试,被新祭司拦住。
新祭司道:“我不是怀疑父神的使者,只不过,这野菌吃了会中毒,我们不能拿部落的人命来——”
“我刚刚已经把怎么制作野菌教给大家了,除了放野菜调味,加足够的水煮很长时间是没问题的。”原非交代了野菌必须和一种野菜一起炖煮,并且时间要长,等野菜煮烂了,就可以吃了,不会中毒,个中细节,他不敢马虎,都已经说了好几遍。
一般这样的事,在平常,猛犸做祭司的时候,他肯定会自己先煮一次,率先尝试,这是祭司的责任,但现在他不是祭司了,这事就得新祭司来做。
要不祭司是凭什么得到大家的信赖的。
新祭司有些犹豫,他看着草篓里带着潮湿木屑的野菌,好一会没出声。
猛犸抱着怀里自己的一份,也不在意:“这样吧 ,我回去先试试。”他对原非是绝对的信赖的。
听到猛犸这么说,新祭司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他隐藏得很好,但结果是不同辩驳的,这让周围的人脸色都不好了,这位祭司明显不会为他们考虑,但他们到底没有说什么。
树洞里,原非把一颗颗野菌仔细的刮泥清洗,嫩绿的野菜在草篓里滴滴答答的沥出一小片水,在地面上形成一块潮湿的痕迹。
等把野菌加水炖煮上之后,原非盖上骨盖,往火堆里加了足够的枯枝,让火烧得更旺。
野菌的鲜味没一会就飘荡在整个树洞,甚至于应该说是整个部落现在都是这股味道,原非看了看外面已经下落的太阳,黄昏把天空染成黄橙橙的颜色。
算算时间,岐也该回来了,结果也没见人,原非打开骨锅看了一眼,瞧着还要再顿煮一会,便出了树洞,出去走走,顺道找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