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有和你提起这香囊是做什么用的?”
周沁摇了摇头,“他把东西给我后,让我务必保管妥当,之后便匆匆离开了,也没有告诉我他去哪儿,不过……他倒是有同我提起……若是我能把舒院士带去武林大会,或许,还能有缘相见。”
长陵心道:如此说来,师父也会去武林大会?若是能把叶麒也捎去,有师父在,保不准他的经脉之症便有法子可解了。
“师父要你在武林大会时才能将香囊给舒院士,你今日又为何要去三清堂?”长陵问道:“你是打算提前给么?”
提到这个,周沁一脸羞愧的挠挠头,“我、我的功课一塌糊涂,兵器使不来,马也骑不好,更别说那些兵法了……墨二师兄昨日找我谈过话,说我要是一直跟不上,是不能参加今年的武试的……所以我,我才想……”
“既然师父强调要在武林大会之后给,就一定有其中的道理,”长陵将香囊往前一递,话音一转,“你且收好,待大会时,再交给舒院士。”
周沁没敢接:“我现在连武举都不一定能考上……怎么可能去的了武林大会?倒不如由您转交……”
长陵眉心一扬,将香囊直接丢到她怀中,“丧什么,你既拜入我门下,要是连区区武举都过不了,岂非是给我丢脸?”
周沁心里一跳,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讷讷道:“姐、姐姐你是认我这个徒弟了么?”
“叫我什么?”
周沁当即大喜,忙跪身拜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她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整个人笑起来就像只雀跃的燕子,就差没扑腾飞起来了,她想了想道:“不过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准备,我听人家说,正式拜师是要送拜师礼的……”
长陵一听这些虚头巴脑的礼数就摆了摆手,“不必了。”
“可……”
“别可是,我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起来。”她一开口,周沁立刻乖乖站起身,“离武举还有一个月,你没有基础,确实要勤加苦练,明晚开始饭后来找我,我有在自会监督你练功,文课方面你自己上课多用点心,至于骑射,你骑射课掌教是贺院士对不对?”
周沁傻愣愣点了点头。
长陵道:“那你和他说,以后课上对你做专门的指导,就说我说的。”
周沁张口结舌:“啊?”
这时不远处传来钟声,长陵挥了挥手,“上课去吧。”
“是,师父。”
“以后在清城院内,别叫师父。”
“是,师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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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小丫头和迦叶大师还有这种渊源……”
趁着午休之际,长陵被叶麒拉到清城院附近一家不起眼的小店去,刚一入座,老板娘便端上一砂锅的炖鸡汤,笑晏晏招呼道:“才熬了一上午,可能肉还不够酥烂,但足够入味了。”
叶麒笑道:“够香了,再来两碟炒菜就好。”
他将两个鸡腿、鸡心都放入空碗里,盛好了汤往长陵跟前一推,道:“这汤里的料都是我让七叔他们捎来的,尤其是这千年的玄参,对活血化瘀素有奇效。”
长陵有些讶异,“你一早不是就去上课了,哪来的功夫折腾这些?”
“因为老板娘就是七婶啊。你别顾着瞅,先趁热喝。”
七婶端了两碗米饭上桌,对长陵笑道:“这还是小侯爷第一次领姑娘上门呢。”
长陵喝了口汤,只觉得汤汁滋味浓郁,“没想到侯府管家的妻子,居然会在清城院外自己开店。”
“我这店开了二十多年了,一两天不开门,在家中反倒闲得慌。”七婶笑了笑,又回到厨房里,长陵瞟了叶麒一眼问道:“这里应该不止是家小饭馆那么简单吧?”
“属你眼尖。”叶麒啃完了一块鸡翅,“七婶这儿有不少‘老主顾’,隔断时日就会带来一些江湖上的新消息,不过七婶的手艺是没话说,以后你想吃什么随时过来,账都算我的。”
被抓住胃的越二公子看小侯爷如此“阔绰”,更“阔绰”的一挥手道:“行,你再请我吃几顿饭,那给你的一成真气便抵消了。”
“你这算数不行,你的一成真气怎么说也得……抵五千,五万顿饭吧。”
长陵三下五除二把两个鸡腿一扫而空,睨了他一眼,“你还有命请得了五万顿饭?”
叶麒道:“要是我能请,你愿意吃么?”
“有什么不行的。”
“好,那可说定了!二公子一言既出,不能抵赖。”
长陵莫名其妙——被请客的人有什么好抵赖的?
叶麒低头掩饰了自己一脸古怪的笑意——五万顿饭,怕是得连续五十年一日三餐都泡在一起才吃得完吧。
长陵道:“都被你岔开话题了,我方才问你的话还没回答。”
叶麒轻咳一声,“喔,你是说周沁从你师父那儿拿到的香囊么?”
“你不觉得这里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