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冲进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微凉的触感。
杜殷用手指轻轻触碰着那略微红肿的部位。
因为过度的摩擦,那里的温度可以说是有些灼人,浓烈的愧疚感几乎要从他胸口喷涌而出。杜殷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俯下头去……
“喂你——!!!”
阮少泽惊得差点跳起来,却被杜殷牢牢压制住。
杜殷他,他居然……
阮少泽面部的血液一下子涌了上来,直红到耳根,甚至有往脖子里蔓延的趋势。
温热的触感将他包围,阮少泽的腰很快重新软了下来。
……
事毕,阮少泽趴在床上装死。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人做这样的事。
等杜殷从后山打水回来,阮少泽仍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趴在床上,只不过身上多了一条被子。
杜殷轻笑两声,将水盆在床头放下,手掌按在阮少泽的脊背上轻轻地抚摸着,“卿卿,你的身体还难受吗?”
只听“啪”的一声,阮少泽恼羞成怒地拍开了他的手。
要不是现在身体不适加修为被压制,阮少泽早就冲上去和杜殷打上一架了。
简直狗胆包天,居然敢对他做那么羞耻的事!!!
杜殷只当是阮少泽还在为了“强迫”的事情生气,好脾气地任他发泄。
不过鉴于今晚已经发生了意外,阮少泽坚决地拒绝了杜殷继续同睡的要求,连一人一床被子都不允许,直接把人赶到了地上。
杜殷装了会儿可怜,见阮少泽始终不肯松口,只得认命。
两人便在这个山清水秀的陌生地方,度过了他们的第一晚。
次日一睁眼,阮少泽看到的就是杜殷的大脸。
他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便一巴掌糊了上去,把杜殷推开,自己坐了起来。
虽然昨天晚上的经历不堪回首,但好在杜殷只破天荒地做了一次,阮少泽并未感觉到有多腰酸背疼,轻轻松松地就下了床,一脚把杜殷踹去打洗脸水。
又吃了点干粮当早饭,阮少泽随口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杜殷眨眨眼,简单而粗暴地转移话题:“卿卿,你是不是不喜欢吃干粮?我们过会儿出去打些野味回来吧,我以前吃过,这里的山水养生灵,野兽的肉质都很不错。”
阮少泽:“……”
素来馋嘴的阮少泽很没骨气地答应了。
等杜殷把厨余收拾了一番,阮少泽便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往外跑——想要吃野味是一方面,想要找出路是另一方面。
杜殷不知道是没发现他的小心思,还是笃定他跑不出这里,全程跟随阮少泽,他走到哪儿就是哪儿。
只是没想到阮少泽这乱晃居然还真能让他撞上野生小动物。
一只可爱的兔兔就这么陷入魔爪,阮少泽差野外生存能力堪比贝爷的杜殷去杀兔子,自己则默默地背对他站在一旁,不堪忍受这残忍的画面——待会儿兔兔是做成孜然味呢还是麻辣味呢?哎,不知道杜殷的哆啦A梦款储物戒指里有没有放调料。
耳边充斥着水流的声音,阮少泽站了会儿就觉得口水有点止不住,便沿着河流慢慢地往前走,竟不知不觉走到了这片丛林的边缘。边缘是一处不算很高的悬崖,阮少泽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下方的一个小村庄,而村庄里来往的居民居然都是……魔族!
阮少泽顿时喜出望外,下意识张开了嘴巴。
下一秒,却被一只带着浓重血腥味的手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