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邓布利多口中的福斯科——德克斯特·福斯科,他的画像如今还挂在校长室的墙壁上,据说是霍格沃茨的第三任校长,而除了德克斯特·福斯科,无论是埃弗拉、德文特、布莱克,还是阿芒多·迪佩特,都是在各个不同辽宁工具取得了极高成就和荣誉的巫师,至于邓布利多,就更不用说了——他的名字和头像都被印在了巧克力蛙的魔法卡片上!邓布利多没有正面回答艾琳的问题,但他的答案却也说明了这些校长们并不是吃素的,海尔波的存在的确不是传说中的那样为了屠杀麻种巫师。
“哦,孩子,你要记住,魔法不分黑白,只关乎信仰,以及用途,”邓布利多说,他示意艾琳避开脚下的碎石——艾琳猜测是海尔波蜕皮时蹭下来的,“所有的魔法都是共通的,魔法的本质没有颜色的区别。”
脚下的地面从松软的泥土变成硬邦邦的质感,还带着一股潮湿的腥气,随着碎石的增多,两人果然发现了一块巨大的蛇蜕。
“想要就收着吧,”邓布利多很大方地说,“我想你的祖父应该会喜欢这份礼物——海尔波可是我知道的最后一条蛇怪了。”
不仅是邓布利多知道的最后一条,也是艾琳知道的最后一条——蛇怪这种生物在魔法界已经消失很久了,所以,哪个普林斯能逃脱这种失传已久的魔药材料的诱惑呢?艾琳没有客气,直接将它收到了自己空了好久的储物空间里。
“精灵果然是造物主的宠儿,”邓布利多感慨了一句,又问道,“碧利斯还好吗?”
“它很好,”艾琳想到了那只在Drayd众星捧月的独角兽,忍不住笑了,“多谢您的慷慨,它很开心,精灵们也很开心。”——月精灵的存在对于邓布利多来说不是什么秘密,麦兰文早就将她的来历对他说得一清二楚。
“独角兽族鲜少会让幼崽离开他们的视线,更别说送给其他人,”邓布利多注视着艾琳,带着长辈特有的慈祥与宽和,“它们认为这是命运的指引,无论是碧利斯,还是你,都无法脱离命运的轨迹——但我们都知道,决定一个人命运的是他的选择,艾琳,绝不单单是他的能力。”
艾琳,“……”这似乎话里有话的样子呢。
总觉得话题会拐向奇怪的方向,艾琳努了努嘴,“教授,海尔波来了。”
她听到了熟悉的“嘶嘶”声,海尔波应该是吃饱了,一面念叨着这次的兔子烤得太焦了,怀念着它最爱的小羊羔,一面抱怨着怎么最近这么多人找到密室,打扰了老海尔波的入眠,要是没有重要的事,它一定要把擅闯密室的人给吞掉!
那条蛇怪飞快地滑了过来——艾琳感觉自己眼前一暗,周围的视线变得朦胧起来。
邓布利多给她施加了防石化的咒语。
巨大的黑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两人面前,它似乎直接瞄准了艾琳,径直冲到艾琳身前张开了一张大嘴,气势汹汹的样子,尖利的牙齿上泛着令人心悸的寒光,艾琳闻到了它嘴里的腥臭味,诡异的绿色口涎滴落到地面,发出“嗤”地灼烧声,被毒液沾上的地方冒出一股白烟,立刻变得凹凸不平起来。
艾琳面不改色,连脚步都没有动一下。
“哦,斯莱特林可不会允许你这样做,”邓布利多也没有动,他甚至没有拿出他的魔杖,“好久不见,海尔波,你还是这么精神。”——就好像这条巨大的蛇怪只是一个普通的、许久不见的朋友——他的蛇佬腔听起来怪怪的,并不像真正的蛇佬腔一样流畅自然。
蛇怪立在了艾琳的身前,还保持着张牙舞爪仿佛下一秒就要将眼前的女孩吞吃入肚的姿态,闻言,它立直了宛如两颗大树一样粗壮的身躯,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两人,蛇信在空中吞吞吐吐,“熟悉的味道……”
它瞪着比灯泡还要大的黄眼睛,将头转向邓布利多的方向,很肯定地说,“阿不思·邓布利多。”然后,又迅速地转了回来,微微低下头,蛇信在艾琳周身扫了一圈——艾琳感觉到它似乎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的背,而后,她听见它犹豫地“嘶嘶”声,“……伊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