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双目寒芒一闪,手中蛇鳞匕,立刻化作一道耀眼夺目的青铜色神芒,疾驰而出,奔行途中,迅速化作一柄齐天高的恐怖五彩光芒,夹杂着毁天灭地之威,狠狠向着那个家伙的脑门斩去。
这一击,乃是莫问在炼化祭台的同时,实力提升到一定地步后所能发挥出的最强一击。
这一击,立刻风云色变,天崩地裂,就连虚空亦是不堪重负,纷纷崩溃塌陷,犹如彗星划过天际般,沿途留下一道长长的恐怖裂痕。
“魂削之力……”那家伙见到莫问击出的这一击后,四目圆瞪,震惊之芒更甚了,迅速出现一面小小的血色禁制,直接迎上了莫问的这一击。
“轰!”而来的力量在禁制内碰撞在一起,也就在这一刻,巨响声响彻天际,在那长袍之人的身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红色痕迹,缕缕魂血飞扬激荡而出,他看了一眼,说道:“不错,这力量,的确可以逆天了。”
莫问头皮发麻,没想到自己的最强一击,竟然被这个家伙的灵神完全吸收的一干二净。
由此可见,自己与这家伙的确有着难以逾越的距离。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眼下的莫问,不过区区尊境中期的修为罢了,就连一个天境的强者都算不上,而那家伙,却达到了恐怖的境界,在吸收了先前那魂削之力后,已然在灵神的某种程度上,又间接跃进了一个阶级。
莫问的杀招虽然逆天,可也最多只能越两阶对敌罢了,再强的话,便只有束手待毙的份了。
要知道,一名天境巅峰的强者,可是相当于两到三名天境中期超级强者的实力啊。
莫问再强,也无法同时与两三个天境中期的超级强者抗衡,一名,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这,便是不可逾越的实力差距,绝杀招再强,法宝再多,也无法轻易弥补。
不过,莫问刚才那一击,是故意让长袍之人吸走自己放出了力量,也只有这样,莫问才能逾越这道难以抗衡的极限,将其修炼为第二尊恶灵之奴。
“继续啊,使出你全部杀招,让老夫看看,你到底有何本事!”那家伙化解了莫问的杀招后,霎时,那鲜血直飚的伤痕位置,立刻以着肉眼可辨的速度,飞速痊愈起来,瞬间消失无踪,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莫问见这家伙得意的样子,双目瞳孔再次剧烈一阵收缩。
“你先别得意,我的力量,不是谁都可以吸收的!嘿嘿……”
“嗯?”那家伙一愣,仔细检查自己灵神力量的变化,瞬间脸色剧变,忍不住惊呼出声:“怎么会这样?莫问,你耍诈……”
“哈哈……”莫问刚才故意表现出来的模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疯狂发笑的样子:“你不是说我的实力就只有如此么?你不是一直都对我这个尊境的修为毫无顾忌吗?你不是一直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吗?现在如何?哈哈……”
“莫问,你太卑鄙了……你利用魂削之力,控制我的元神……你……你不得好死……啊……”那家伙在感觉自己的魂魄缓缓之间无法动弹的时候,发出了疯狂、愤怒的哀嚎声。
“在我眼里,只要能制敌,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无关紧要,何况……对你这种人,根本不需要讲什么道义,换言之,若今日你不敌与我,或许你会用更卑鄙的手段来对付我……何况……你的五毒珠,不是一样在利用禁制吞噬我等几人的灵神吗?如果今日我没有魂戒在手,恐怕我们的元神,早已成为你修炼的一道小菜了……”
“快放了我……我可以放你们离开这里……”那家伙开始对莫问的手段有些害怕了,说话的语气也在那一瞬间缓和了下来,不再像刚才那么嚣张了。
“放了你?哈哈……”莫问闻言,哈哈一笑,走到那家伙的灵神面前,笑看着这个家伙那害怕的样子,笑道:“我的母亲被你关押在这里二十年……这笔账怎么算?还有,死在你五毒教之下的冤魂何止千万,这笔血债又如何算?”
“你是为了凌菲而来的?”那穿着长袍的怪人面露惊诧之色。
“若不是为了我的母亲,今日绝非带人来此与你纠缠,若不是为了五毒教内的那些囚困之人,我必然会轰炸整个旗峰山,让所有五毒教的弟子,与此山长眠……哼……”
“你……你想怎么样?”穿着长袍的人开始有些害怕了,正如莫问所说,若不是顾忌被囚困在五毒教的凌菲,他绝对相信,莫问会用现代化的武器,将旗峰山炸平,现在他唯一的寄托,就是凌菲这张王牌了。
“告诉我……你是谁,还有……把我母亲带出来,或许我可以让你死的有一点点尊严……”莫问的双眼眯起,细缝下,双眼之下透出一股非常可怕的杀气,就连这位穿着长袍的天境高手,也忍不住一阵寒颤。
“哈哈……”穿着长袍的怪人哈哈一笑,望着莫问笑道:“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别忘了,你的母亲凌菲还在我的手里。”
“你的脑子可真不好使……哼哼……”莫问冷哼一声,彻底怒了:“如果你被我控制,五毒教还有谁敢违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