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点钱烧的暴发户,如果有人真的这么想可就错了,他就是余家老爷子余玄凌。
空气中透着几分憋闷的气息,让余晨父子二人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突然,余玄凌停下脚步,冷冷道:“这都十天了,你们连一点消息都查不到,小健,你再好好想想,你从夜总会离开之后,遇到什么特别的人或者事情??”
“爷爷,真的没有,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这会不会是什么高手所为?或者,有人故意误导我们的调查方向?”余建道。
“嗯,我觉得也有这种可能,既然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在酒店里安装这些针孔摄像头,就一定会留下线索的,爸,你放心,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余晨有着一张粗狂俊郞的脸形,头上的板寸根根坚起,给人坚强而具备攻击力地第一印象,身材修长,穿着白色衬衣,外面套着一件黑色西装,衬衣的扣子开到第二颗,既不让人觉得轻浮,又有一股日韩流行地时尚感。
只是余晨这样年纪的中年男人,很少会有人去跟年轻人的流行服饰潮流,可余晨却是个另类,不仅仅穿着打扮很时尚,就连自己的生活都很潮,身边美女无数,余建有今天,和他的老子的风流是密不可分的。
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父亲余晨是这样的人,儿子余建自然也在这种环境和思想的灌输下,变成了只会玩弄女人的混蛋了。
两父子唯一的区别就是余晨有些商业头脑,而余建是一个十足的败家子。
“查过酒店的入住信息吗?还有……在小健所住的那个房间,之前的客人是什么人?”余玄凌问道。
“都查过了,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只是……在小建入住的当天,酒店的总台人员,其中一个请假了,临时请来的一个叫白晓的女孩子,爸,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她是一个富州大学的学生,家境贫寒,父亲病重,就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这个叫白晓的女孩子,银行账户里突然多了十万元,她一个穷鬼,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是不是我们从这个叫白晓的身上入手调查?”
“你们看着办,我只要结果!”余玄凌冷冷地瞪了两父子一眼。
“爸,爷爷,我觉得一定是陈怡那个臭娘们搞的鬼,除了她,我就想不出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能耐!”余建急道。
“小建,在爷爷面前休得放肆,你有什么好不服气的,要不是你到处玩弄女人,谁会这么整你?”余晨道。
“这倒是让我有点好奇,是什么人有这般手段,能掌控酒店里的所有信息,而且抹的一干二净,嘿嘿……”余玄凌冷冷笑道。
说着,他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余晨的肩膀,叹声道:“富州市有许多能人,不妨你们去找找他们,出点高价,让他们帮我们调查清楚此事的起因后果!”
“爸,你是说找****上的人?”余晨问道。
“不错,二十年前的这些老家伙还是有几分手段的,如今这几个老家伙都各自退隐,才给了这些年轻人崛起的机会,黑龙会陆震天在富州曾经叱咤风云,背景雄厚,却行事十分低调;洪帮薛喜生退隐一年多了,都是他的儿子来掌舵,他们所涉及的产业之中,就有酒店、夜总会,只不过慢慢漂白后,已然不是****之名了,靠的是娱乐城、酒、迪厅、桑拿洗浴中心等等娱乐性场所,现在整个富州的****都是一些小帮派的天下,除了生意上的冲突,他们一般不于这些小人物计较,晨儿,你不能这么老是动辄就鲁莽了,应该多学学这些人,他们能有今天,得多动动脑子,这么一点小事,你连一点线索都没查到,你得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
余晨垂首应道:“爸,你教训的极是,我记下了。”
余玄凌叹声道:“最近你们也听闻一些消息了?小健的事,对我们余家的影响很大,陈老头拉拢了许多人,我想陈老头一定会借此机会,搞我们余家一把,风云变幻,谁主沉浮?幸好的是,小建这次只不过是因为女人的风言风语,否则就麻烦了,其实,想要女人,钱一丢,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何须去夜总会这种肮脏的地方寻找刺激?”
“小建惭愧!让爷爷失望了!”余建低着头。
“那爸的意思是……”余晨问道。
“你去一趟富州,找陆震天、薛喜生谈一下此事,他们扎根在富州,咱们刚好可以利用他们这枚棋子。”说着,余玄凌眯着眼,冷冷地笑道:“他们知道怎么做的,你们不需要为这些小事担心,还有……调查出幕后滋事者,也可以让他们着手处理,这样就和我们余家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姜还是老的辣,余玄凌的这招既能撇开和余家的直接关系,又能借刀杀人,即便有人知道是余家指使,那陆震天和薛喜生也不敢指证余家,除非他们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