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已经运动到了指定位置,只等天亮。
典韦神情淡定,内心如火烧一般的激动。
打仗就来劲,这是典韦的天性。
而后方的于禁则不那么淡定,不是因为激动,也不是因为紧张。
他第一次带领江东的军队打仗,这种感觉却没有任何的不适。
训练的时候,令行禁止,并不因为换了一个将领而指挥不动军队。
于禁在几支军队训练过,拉练的时候经常换军队,因为为了迷惑敌人。
但是不管指挥哪一支军队都很好指挥,好像是自己训练多年的亲兵。
让于禁感慨的是,他还指挥过一支充数的民兵,原来以为这民兵一定乱糟糟的,结果这民兵只是最开始杂乱了一点,几天之后就如一支训练多年的老兵一样。
指挥这样的军队,怎能没有一点波动。
天渐渐放亮,典韦也露出狰狞的血盆大口。
在四更天的时候他们就吃过了干粮。
“杀,必须在一个时辰内突破城门年。”天际刚刚露出一缕白色,典韦就下令进攻。
五里的距离,对骑兵来说也就不到一刻钟的时间。
突然的万马奔腾,将大地给锤醒,同时也将不远处的淮安县给震醒。
“敌袭,敌袭。”
“快,去叫将军。”
“鸣鼓警报。”
敌人的反应不算慢,虽然清晨正是他们守备一夜最为疲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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