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好说。” “放屁!见不到钱,我们不走。墩儿,去,再去弄一桶大粪来!”中年人根本听不进去,又转头指使手下的弟兄。 管家一听,把头又缩了回去,跑走了。 众人大笑,然而,他们也太小瞧了这位大师。过了不足十分钟,一拉溜的警车闪着警灯,从路上疾驰而来,车中的杨子年大呼不好,听动静,至少来了十多辆车。 果然,还没等到众人有反应,随着尖锐的刹车声,十多辆警车围住了闹事的一帮小混混,车门打开,瞬间跑出了七八十号警察,其中,不乏有全副武装的特警。 还没等到那些小混混反应过来,涌上来的警员就把他们全部放倒了,带头的中年人最惨,被一名特警一*就顶在了下巴上,两眼模糊,摔倒再地。宽大的牛皮警用皮靴踩在他的脸上,动弹不得,而头下,就是从台阶上流下来的米黄色的液体。 杨子年心里骂娘,这群王八蛋,这么快,这么狠! 突然,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警员之中,竟然是东城区公安局的局长,苏学东! 我草,这是什么节奏,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大师,竟然能够惊动如此大的阵仗! 很快,所有的小混混都被控制住,带上了警车,开走了。这个时候,朱红色的大门一下开了,于林匆匆的走了下来,跟苏学东握了握手,说了几句话,又回去了。 苏学东上了警车,呼啸而去,杨子年在远处的别克车内,一直没有离开。看来,这一招,又完蛋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一会,于府内跑出了十来名工作人员,拿着工具,打扫开了门前的污秽。 杨子年发动起车子,开走了。 夜色如漆,万籁俱寂,山间小路,赫然出现了一道亮眼的光,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行走,当看到一辆宽大的道奇房车的时候,停了下来,车上出来了三个人,很快,就进了房车之内。 房车宽阔,空间大,有两排米黄色真皮沙发,郭本涛、杨子年、孟可,三个人,依次进入车内,车外,又恢复了安静、黝黑。 “老板”、“老板”、“老板”三个人依次尊敬的跟眼前的男子打招呼。 “老板”披着一层薄薄的衣衫,手里拿着雪茄,忽明忽暗,“你们三个,太令我失望了。” 这是第一句话,吓得郭等三人身体不自主的哆嗦开来,郭本涛作为源东区的总代理,主动说道:“我们错了,请您惩罚。” “咣”手中的龙头拐杖敲了郭本涛的脑袋一下,“不想干,直说,立马换人!” 郭本涛吓得要跪下去,“老板,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效犬马之劳。” “是呀,是呀。”杨子年和孟可异口同声的说道。 老板用力的掐死了手中的烟卷,“源东出了事,为什么不早说?捂盖子,你们能捂住吗?” “老板,我们低估了这次纪委的决心,也高估了于林的实力。是我的决策失误,请您惩罚我。”郭本涛主动揽责,这个认错态度,可比在常委上,要诚恳的多。 “好了,老郭,我知道你对我的忠心,这些年,你也没少替我卖命,这一年,你们白干了,奖金一分没有。邹伟民的事,也并不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毕竟,到了司法部门,就是我们的天下了,纪委,手怎么也够不到这么远!”老板软硬兼施,惩罚的同时,还要提提士气。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三个人齐声说道,毕竟“奖金”没了,只能算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