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动静。”杨子年提醒道。 郭本涛听到这句话,一下就心底透亮了,是呀,这事,我最熟悉了,还找过我谈话,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给过去了。 “真的是找的那个大师给办过去的?”郭本涛还是心存疑惑。 杨子年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个大师,听说费用很高,我们难道就真的不向‘老板'汇报这件事?”郭本涛作为利益集团在源东的代理人,也拿不准了。 “唉,这样的事,你作为老人,还不清楚吗,只有核心的几个人,他才会答应救人。这几年,‘老板'也谨慎了不少。”杨子年说道。 “是啊,如果我们去找他,年底会扣分的,到时候,所有一切都会受影响。”郭本涛还是想着自己解决,不想惊动上级。 看来,他们的这个利益集团,纪律还是非常的严明。 “关键是,即使我们去找‘老板',也不一定能够摆平啊,邹伟民这事,证据太确凿,不好办呢。”郭本涛自言自语,你说,作为领导干部,现在谁还敢明目张胆鼓捣下这么多的房产。 “那好吧,我们在源东的三个负责人,就只剩下孟可了,你说,这事还跟孟可商量吗?”杨子年明着虽然是源东区的常委,政法委书记,但是,背地却是“集团”在源东的老二,郭本涛是老大,有着决定权。 “唉,这个孟可,真是烂泥扶不上墙,今晚的小会议,本来通知他了,也没来。自从‘代理区长事件'以后,他非常消极,下次的集团会,我们必须提出来,让‘老板'点醒他!”郭本涛愤愤的说道。 杨子年用力点了点头,“不错,这个孟可还是年轻啊,遇到一点挫折,就经不起,真是辜负了‘老板'的培养。” “是啊,这个我说过他多次了,但愿他能够赶紧醒过来。”郭本涛说道。 杨子年又想到了一点,有些严肃的说:“你说,他会不会……” 郭本涛也想到了这一点,“不像是,孟可能不明白吗,脱离集团,死的比谁都惨。” 两个人密谋了一番,准备明天出发,赶到东城区,去找大师于林。 单纯的刘君维,当看到赵军的信,心如死灰,昼夜难眠。 悲痛中,她的双眼,哭泣的如鱼泡一般。此时,他想到了家,也就只有父母,才能真心对她好,才能没有这些伤害。 刘君维收拾好了衣物,准备回家,他不想再回到源东,这个陌生而又充满悲伤的地方。 “师傅,我要去车站,帮我把行李放到车上吧。”刘君维叫了一辆出租车,打开门请求司机师傅帮忙。 而在不远处,有几个人正在秘密的盯着,看样子,刘君维要出远门。 出租车沿着秋冬路,去了车站,刘君维拉着行李箱,排队买票,坐在候车厅,回头看看源东的一景一物,泪流满面。 “去新汇的车来了,赶紧上车。”售票员大声的感到。 刘君维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拖着箱子,过了检票口。 拉着笨重的行李箱,刘君维慢悠悠的走到了车门口,坐在车上,她透过车窗,回想起刚刚考上公务员,过来报道的那天,心情真是有天壤之别! 这个世界,真的是造化弄人! 车子开走了,在候车厅盯梢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