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静,四周一片漆黑。 村头,有一辆车,静静地停放在那,没有光亮,没有动静。 车内,一男一女,已经坚持了七个小时,聚精会神!两个人的喘息声,仿佛都能听见,而且,最重要的是,二人都还年轻,都还单身。 这样的夜晚,他们在干什么? 这二人就是源东区纪委派驻三组的副组长孙立和开发区的纪检书记冯媛,二人一组,监视着孟全的家。 突然,一只手摸了冯媛一把,冯媛大吃一惊,身子不由得躲向一边,刚想大喊,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这是什么节奏,在这个夜晚,确切的说是凌晨,而且在这个密闭的空间。 “嘘,是我!孙立。”一个声音静悄悄的发出,同时,捂着冯媛的手松开了。冯媛长须一口气,一把扭向了孙立的胳膊,“你有病吧,吓死我了,我告你性骚扰。” 孙立乐开了花,“嘿嘿,告吧,告吧,不过这样的场合下,万一我真的骚扰了呢?” 冯媛害怕了:“别别、、、不告了不告了。” 孙立静静地又很天真的说:“你说,咱俩孤男寡女,一个三十五、一个三十二,最重要的都是单身!在这个时候,不发生点什么有点可惜吧。” 冯媛噗嗤一下笑了,“那就来吧,只要你有这个胆,老娘奉陪!”孙立这小子一听,还有这好事,他妈的老子饥渴三十多年了,今晚这是踩到狗屎还是咋的,这么漂亮一姑娘。 孙立双手慢慢的向前移动,四周一片漆黑,心里那个美,突然,摸到了一件柔软的衣服,然后紧接着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疼痛! 我擦,谁把我的手指给扯断了,那个疼啊,直接钻心!这姑娘也太狠了吧。 “姑奶奶,姑奶奶,求你了,松手,松手,要断了、、、啊、、啊、、、”孙立疼的眼泪都给留了下来。 冯媛就是不散手,“说,还敢不敢?” “爷、、、爷、、、我喊你冯爷,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孙立这小子,嘴比什么都软。 “哼,还敢沾本姑娘便宜,小心废了你!以后见到本姑娘,喊声姑奶奶!!”冯媛霸气的说道。 孙立本想把手给抽回来,试了三次都没成功,这姑奶奶手劲真大,一米八的大汉被小姑娘收拾的服服帖帖,“别说姑奶奶,喊冯爷都行,您老先松手吧,要废了!!” 冯媛这才松开了手,孙立赶紧揉揉自己的右手,“姑奶奶,你还当真啊,我只是开个玩笑,不过,你是真狠!” 冯媛哼了一声,“知道就好!好好干活!” 孙立不改油腔滑调的样子,“我是觉着咱俩都困了,提提神!”冯媛哼了一下,不再搭理他。 一夜无事,天刚刚擦亮,又来了两名同事,推开车门,带着清早的寒气,挤进了车内,扔给孙立和冯媛一些吃的。 “哎,你俩昨晚没发生点什么吧?”同事们逗开了。 孙立皱了皱眉头,没吱声,一脸丧气样,“去去,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冯媛却大度的的说:“有事啊,干了该干的事!!”同事们大笑,“吆,孙副主任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呢!哎,你的手怎么了?筷子都拿不住了?哈哈哈” 孙立不好意思了,把手向回缩了缩,没有说话,一脸怒气。 焦庄村的书记孟全还是没有消息,经过近一个星期的调查,孟全是从今年二月份离开的,家里没人,老婆孩子也都走了,电话天天关机,没人知道去了哪里。 纪委派驻三组分成四班,轮流监视孟全的住所,不过一无所获。八点多,刑泽开车过来了。老远就问,“怎么样?有没有消息?” 孙立和冯媛摇头,“没有一点消息。” 监视了多个晚上,没有一点消息,这样下去,意义不大,“全都回去,我们再次召开碰头会,把这几几天的调查通个气!” 同事们不解,“主任,这里一个人都不留吗?” 刑泽看了看孟全家的大门,硕大的铁锁分外扎眼,这都走了好几个月了,在这守候也没什么意义,“撤吧,都撤了。” 众人知会,都钻进车内,回到办公室,召开案情分析会。刑泽看到众人坐下,说道:“大家这几天都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