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国舅摇了摇头,“你当你李齐是傻子吗?若是吴王在打汴州,汴州为何没有急报?汴州富饶,陈留兵强马壮,吴王为何不打容易打的陈州,反而要打汴州?咱们派出去的斥候,也都说吴王就在主攻陈州。”
“若是不救陈州,殿下有没有想过,郑仁凯破城身亡,天下将如何看殿下?”
崔九闻言笑了笑,“国舅,那陈州告急,汴州与起比邻,唇亡齿寒,汴州为何没有出兵救陈州?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真正告急的是汴州。”
孙国舅一愣,也开始沉思起来。
吴王一反了之后,陈州告急的折子像雪花片儿一般的冲向了长安城,他们这群老将,都没有把吴王放在眼中。
汴州兵力强,陈州弱,陈州刺史郑仁凯,以前是在莱州造海船的,并不擅战,是以他们觉得吴王柿子捡软的捏,要首战告捷的话,打陈州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是崔九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孙国舅想了想,还是觉得只是贺知春同崔九的臆测,翻了个白眼儿,“殿下如何知晓陈州有诈,汴州告急,又是你掐指一算么?”
贺知春点了点头,“我夜观星象,确是如此。国舅若是不信,咱们今夜可以夜探汴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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