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准备晚食,今日可以多加一道荤食,再加一道甜点。”
贺知春心情不郁的时候,就喜欢吃肉吃甜点。
浴桶里的水暖暖的,让贺知春有些昏昏欲睡,之前不知道乌蛇是谁,抓不住他,现在知道他是谁了,还是抓不住他。
“太子可是遇到难事了?”阮嬷嬷站在一旁,给贺知春添了一瓢热水,又放了一些干花瓣儿进去,轻声的问道。
“嬷嬷怎么来了,快去歇着,让青梨给我添水就行。”
阮嬷嬷年纪大了,在贺知春这里就是荣养的,基本上都不让她动手。
“嬷嬷想陪太子说说话。”
“嬷嬷别叫我太子了,还是叫我阿俏吧。”
阮嬷嬷摇了摇头,“你就是太子,不管是命格,还是本事,还是良心,你都是当之无愧的太子。”
贺知春闷闷地嗯了一声,阮嬷嬷肯定以为是她在外头被人质疑了,毕竟这于她而言,是家常便饭的事。
“嬷嬷,智远大师云游四海去了,那如果我想找到他,有什么办法么?”
阮嬷嬷不喜智远大师很久了,“寻那个老秃驴做什么?若不是因为他,娘娘当年也不至于……没口德的狗贼。”
“娘娘的冥诞就要到了,你去同圣人说,想给母亲办一场水陆法事,以尽孝心,让老秃驴来主持。圣人掘地三尺,都能把他给挖出来。”
贺知春若有所思,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嬷嬷,你不是说骂人不能带脏字么?”
“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你是要嫁人的小娘子,骂人犯了口舌,要嫁不出去的!现在你可是太子,不愁嫁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