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咚咚咚的嗑了三个响头,然后开始哭嫁了。
贺知春原本也想挤出几滴泪来,可怎么眨眼睛也眨不出来,再一瞧贺阿奶,得了,她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显然还在记恨贺知乐的所作所为,别说哭了,她能站出来,都当是给贺余面子了。
待杨远将贺知乐背上了马车,贺家的家丁们便与杨家家丁一道儿押着一箱箱的嫁妆随后而行。
贺家送嫁的人是贺知易,他一路得送到潭州去。
等迎亲的人走远了,贺家便开始摆宴,款待亲朋。
嫁女不是娶妇,没有大开流水席的道理,众人三三两两的吃了,便都回去补眠去了。
等贺知春再起,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一想到贺知乐出了贺家门,从此便是杨家妇,觉得这天都晴朗了!好啊!就算再出幺蛾子,那也是祸害杨家啊!简直是值得普天同庆的大好事。
她想着,忍不住打了一套拳,一直打到鼻尖冒了汗,这才沐浴更衣了去了贺阿奶那儿。
“阿奶阿奶,不如我们打个糍粑庆祝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