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小的穷小子,自己明出来了润灵药,就直接装在瓶子里面摆地摊,美其名曰活水。
就在那天,我认识了当时的天虎帮帮主孙二娘,后来她帮过我很多次,我呢,也用我的医术帮过孙二娘几次,慢慢的交情就算是有了。
后来我的生意越做越大,渐渐地天虎帮也成了我的合伙人之一,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依旧抱着那种跟天虎帮保持距离的心态。
但是后来,天虎帮忽然被冯龙的人打压,当时差点就被灭掉,我这个人呢,就是脸皮薄耳朵根子软,当时孙二娘在病榻上一番嘱托,就让我糊里糊涂的成了天虎帮的帮主。
当我保住了天虎帮之后,就开始向着让天虎帮转型,我吴明到现在,可以拍着胸脯说,在我吴明的带领下,天虎帮的人现在不仅不需要去过那种刀头舔血的日子,而且经济上的宽裕程度甚至比之前还要好得多。
但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就要做这种事情?难道说我吴明给他们的还不够,一定要这么做,把我吴明放在这样一个尴尬的位置上吗?”
顾行知还是没有说话,又拿起了酒瓶,吴明有点烦了,举起酒瓶咕咚两口就喝完了,这时候顾行知才慢慢的说道:“很简单,人心难测,欲壑难填,我当然不是指责天虎帮的人不知道感恩和满足,只是你给他们一副好牙口,却又不准他们去吃别的东西,哪怕你放在他们面前的是山珍海味,他们还是会难免想一些别的事情的。”
吴明楞了一下,感觉到顾行知说的有些门道,就问道:“顾大厨,您能不能说简单点?”
顾行知嗯了一声:“我是个厨子,我就用厨子的办法给你解释吧,这件事情要说其实也不复杂,我给你打个比方。
一个胃口非常好的人坐在餐桌上,你在他面前摆上一桌的鲍参翅肚,而他的后面的小茶盘里放了一盘东坡肉。
你觉得这个人会怎么样呢?是只吃鲍参翅肚,还是会两者都要?”
吴明想了想说道:“如果是我的话,恐怕我不会仅仅满足于鲍参翅肚,没错,鲍参翅肚味道好,而且价格高,但是毕竟一样东西总是吃也是会腻的。”
顾行知点了点头:“对啊,就是这个道理,他们从你这里做正当行业,的确是能轻轻松松赚到不少钱,但是你别忘了,他们始终是一个帮会组织。
这样的一个组织,本身就是做灰色产业家的,这帮人的骨子里面有一种难以驯服的野性,总堂的人天天在你身边跟你打交道,他们被你看的严,不敢乱来,但是其他七大堂口的人未必就这样了。
在他们看来,他们本身就是干这一行的,这一行在他们看没有什么正当部长当的一说,你想要享受这个帮会组织给你在武力上带来的支持,以及对你个人的忠诚。就要防备他们走上歪路,不用担心,只要随时给他们纠正回来,问题不大。”
听到顾行知这么一说,吴明顿时就感觉到有些释然了,是啊,自己曾经要求天虎帮的人不能违法乱纪,不过说句老实话,自己指派天虎帮的人干的违法乱纪的事情,难道少了?
天虎帮就是个帮会组织,他们的是非观念本身就有点跑偏,这个时候如果自己说能干什么,他们不能干什么,这样恐怕会让天虎帮的人更加混乱。
所以说,他们今天干的这件事情,到未必那么严重,只是自己严加管束,应该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想到这里,吴明微微一笑,心情也放松了一些,就给大军打了一通点话,让大军抓紧带着人明天一早就来上一趟,到时候好好的跟七大堂口讲清楚,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但是吴明想不到,这件事情到了第二天,居然会衍生出一个让吴明感觉到难以收拾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