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是一点都不像尼克,完全是我们中国人的血统……只是这样的话,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女儿像妈妈,是很正常的……甜甜不也是像你么?嗯?”现在他又回答着沈艳茹,同时也等于在安抚沈艳茹,让她不要多想,不要自寻烦恼之类的。
沈艳茹听此,也点了下头,真的不多问这个问题了。她又看了看摇篮中他们的儿子叶明远,他正长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好像在对她撒娇。
如此她还不禁更加灿烂的笑了,然后再将叶明远从摇篮中抱出来,对凌书珩说:“哪天我们一家人,再好好聚一聚。自从甜甜嫁到了国外,一年之中便极少日子见到她和采宜,真的很是想念她们。而且她跟尼克,下个星期就会回去。所以这几天我们这一大家子,再抽时间好好聚一聚……”
随着她抱着叶明远站起来了,尼克便也跟着站起身来。然后他高大的身影站在她的身后,臂膀微微张开,拥抱着她们母子,说:“可以。凡事都听你的,由你主张。我都没有意见!”
倏然沈艳茹又笑的合不拢嘴,洋溢着一脸的幸福滋味,心中也别提有多高兴了。
最近几年,沈艳茹也愈发发觉了,有时候并非幸福不眷顾你,只是它来的比较晚。而且每个人,只要把心态放好放平了,以淡然的目光看待一切,那么就算你不想幸福,上帝它也会让你幸福!
在陪迟珍丽玩了差不多一天后,下午五点钟时凌西澈又回到公司。而接下来的时间,陪迟珍丽过生日的人是郁霄云,他不想当他们之间的电灯泡,正好在工作上他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毕。
傍晚的时候,凌书珩也过来公司这边审批一个文件。在最上面一层的走廊上,他们父子正好遇到了。
不过,是凌书珩率先看见凌西澈的。在走路的时候,凌西澈一直微低着头,阴沉着脸,心有所思。总之,他看上去还有一些魂不守舍且极其烦闷的模样。
也因为如此,凌书珩立马心想,得了,不用说,今天他肯定见到了他们家甜甜。
只是,去见了甜甜,不是天下间掉馅饼的事情吗?为什么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
在走到好长一段路后,凌书珩故意停在那儿,他想看看凌西澈是不是真的看不见他。最后事实证明,的确如此。凌西澈就从他的身边走过,但是没有任何反应,整个人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忽然,凌书珩的胸腔内也不禁蹭上一些脾气,倏然拉住他质问,“凌西澈,你小子眼瞎了?老子这么大一个人站在你面前,你看不见?连个招呼都不打!”
由于那会儿见到了骆甜甜以及骆甜甜的所做作为,所以凌西澈的心情确实烦闷的很。
“滚,我没心情搭理你!”凌西澈还直接甩开他,语气很凶冷的说。
意外的是,此时凌书珩又不再生气,浅浅蹙眉,关心询问他,“甜甜最近回国了,你是不是见过她了?”
原本凌西澈还是在往前走,然而在听到他的问题后又气势汹汹回头,目光如刀瞪他一眼,但是没有说话。
只是因为凌西澈如此,凌书珩又觉得委屈了,语气有些娇滴滴询问他,“你这么瞪着我做什么?从前我撮合你跟她,可废了不少力气,是你自己不中用……”
凌西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愤然转身直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凌书珩见此,又觉无奈且无语的摇了下头。由于他也赶着去批文件,所以也不纠缠凌西澈了,心想回头再和凌西澈沟通。
回到办公室之后,凌西澈首先走到一个柜子旁,拉出一瓶拉菲红酒,再打开倒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
然而,醇香而优美的红酒下肚,却惹得凌西澈愈发的烦躁,半天时间内都不知所措。他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反正暂且毫无工作的心情。在想了好一会后,他干脆坐到一旁,啥也不干,啥也不想,只是烦闷的一个劲喝酒!
他又想借酒消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神经,令自己不再去想与骆甜甜有关的一切。
也直到如今他才明白一个道理:爱情,要么让人成熟,要么让人堕落。爱情还没有来到,日子便是无忧无虑的。而最痛苦的,也不过是测验和考试。当时觉得很大压力,后来回望,不过是多么的微小。
就算再爱一个人,也不能去践踏自己的尊严。你可以没有他,但不能没有没有自己的尊严。记得,因为他不爱你,所以你做什么他都看不到。就像他,他等了骆甜甜这么多年,可是骆甜甜看不到。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傍晚时分,骆甜甜自己开车,回到了c市市区。
而刚一回来,她便直接来到沈艳茹的住所。因为她的宝贝女儿骆采宜,在跟同学们和老师们游玩完毕后,也回到了这里。
虽然骆采宜只有四岁,但是平日里,她很少粘人。特别是今天,她给人感觉也是异常懂事,总是自顾自的玩耍,不吵不闹,不轻易打扰大人。
这会儿看见骆甜甜过来了,她还连忙跑上前去,昂着头亲昵的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