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以后不要再这么说!凌东海,从今以后,我们母子跟你,没有一丝干系,跟凌书珩也没有一丝干系!还有就是你,把西澈害成这样的!你现在不敢承认,但是我们比谁都清楚!”迟珍丽又定定的凝视他,目光凛冽,气势汹汹说。
因为这些天,她都没有见到凌书珩,所以她还以为,这次他们母子相继遇险,凌书珩对他们没有表达一丝关心。
通过迟珍丽此时的话语,凌东海又猜到了她此时的心思,不禁再次轻声发笑。而对于那些事情,即使他依然无比引以为傲,可是现在他也不会愚笨到亲口对迟珍丽承认。他不会明说,那的确都是他所为。
“既然婶你对我误会很深,那我也真的不多待了,告辞!”凌东海又狡辩的说,连说话语气也显得带上了无奈。
迟珍丽又不禁冷冷瞪他一眼,跟而望向别处,而不再应声。
这下子,凌东海又自顾自的点了下头。然后,他偏头望向躺在床上的凌西澈。
这两天凌西澈都没有动弹,呼吸也全靠头上的那个氧气罩维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