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轮上那些老外以及各式各样的男人,与骆甜甜擦肩而过时他们总会回头,远远的看见骆甜甜走来目光也会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毫无疑问,骆甜甜越长大越迷人了。冰肌自是生来瘦,那更分飞后。眉梢眼角藏秀气,声音笑貌露温柔。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用这些诗句来形容骆甜甜的美妙和聘婷,真的毫不为过。在游轮上时,骆甜甜也一直哪里都没有去,就跟着从前的两个室友待在一起。他们所坐的游轮在大海中航行了近四个小时,傍晚时夜幕渐渐降下,天色悄悄变黑,海上升起了几颗星辰,跟着游轮也慢慢向一个深水码头靠拢。码头所在的地区不是繁华的城市,也不是喧嚣的城镇,仿佛只是一座小村庄,没有高楼大厦,而且岸边石山起伏连绵。整个下午骆甜甜都站在高高的甲板上,张望着海上的辽阔风景,借此敞开自己的心,让自己安宁。游轮还在靠岸的时候,她惊讶的发现了一件事。远远望去,那个码头上似乎还停泊着一艘游艇,一艘大气而精致的游艇。它的船身是白色的,帆布是白色的,并且很白很白的。“西澈的游艇……”骆甜甜望见它时,心跳砰然加速。凌西澈的游艇,记得他们在新西兰度蜜月时凌西澈为她而买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的心里充满疑惑和期待,等到她所乘坐的这一艘游轮靠了岸,便跟她从前的室友说了一声,然后立马下了,什么都不愿想,迫不及待的往几里之外的那艘白色游艇上奔去。那艘白色游艇上也承载着许多关于她和凌西澈的记忆,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记忆。无论如何她都要过去,哪怕此时船上没有一个人。骆甜甜蹦跶蹦跶,连走带跑几分钟,终于到达白色游艇。穿过甲板时,她站在那里轻喘着息,结果看到了一名陌生的小姐。她不认识这名小姐,但是小姐是认识她的。而刚见到她,这名小姐还立马冲她笑得极其灿烂,似乎很是惊喜,又似乎带着责备,说:“你是骆小姐吧?你怎么今天才来?凌少都在这里待了快半个月了。”“什么?”骆甜甜失声诧异。凌西澈在这里?真的在这里?这名小姐又点一下头,说:“这段时间,凌少一直待在房间里,都没怎么出来,你快去看看吧。”骆甜甜愣了一愣,因为太过诧异,一时间更加心慌,随即又很快恢复神智说:“好,我去,我这就去!”很快这名小姐把骆甜甜带到房间门口,一边告诉她说,凌西澈来游艇上半个月了,一上游艇,就命船长开船,能有多远便开多远。船长在大海中开了一圈后又返程,前天才停在这里。整整半个月,凌西澈却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抽烟喝酒十分厉害,还不允许任何人进去打扰,若不是房间里脏乱得连他自己都没法忍受了,喊她们进去打扫,她们根本都不知道。那个女孩子将骆甜甜带到目的地后退下,骆甜甜一个人站在房间门口,站在这个陌生却又有点熟悉的地方。她突然犹豫着要不要按门铃,要不要进去。毕竟之前发生的那一切,颠覆了他们彼此的人生。他们的身份,完完全全调换过来了。并且凌西澈的为人,向来都是那么强势、那么要强、那么骄傲……然而她又诧异极了,在她的印象之中,凌西澈也是一个极其自律的人,哪怕喝酒、抽烟,也不会有很大的瘾,而且他爱干净爱整齐,很是体面。骆甜甜的心里挣扎了好久,最终还是闭上眼睛,鼓起勇气,按响了门铃。她不能就这么走掉,好不容易知道他在哪儿,她要带他回去,大家都需要他。哪怕他真的敌视她、要驱赶她,她也忍了,不怕……门铃响了好几次,都没有开门,骆甜甜锲而不舍,一直按一直按,终于,门开了。时间于此定格。当那张门吱呀一声被拉开时,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映入她的眼帘。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凌西澈,无精打采,颓废不堪,仿佛吸du的人,整个瘦了一圈,脸上胡渣邋遢,丝毫没了从前那属于凌氏集团太子爷的贵气和风采。骆甜甜木讷的站着,原本清澈的眸子却于一瞬间变得浑浊。凌西澈扶着门把望眼她,眼底掠过一丝惊慌,但被他很快隐去,只是诧异冷冰道:“是你。”他一张口,口腔里便有一股浓郁的酒气袭到骆甜甜的面孔上。不等骆甜甜应答,他又下意识的要关上门。骆甜甜见机赶紧跨进一步,身子横跨在门槛上,“凌西澈……”她既然都来了,都看到他了,就不会再回头。“滚!”凌西澈看到她倏而显得很烦,声音沙哑的斥她,眼神则如一头困兽,痛苦、难受、绝望,又如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什么,始终却抓不住。他的手还是强硬地想要关上门,推着骆甜甜,要把她推出去。骆甜甜定住不让自己动,又赶紧双手抓住门框的锁。凌西澈厌恶偏一下头,加了一把力去摔门,门打在骆甜甜手上。“啊疼……”骆甜甜失声叫道,声音带着哭泣,很是委屈,但是强忍着不流眼泪。凌西澈听到她的哭声立马松了力气,门被反弹回去,他站着不动,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就严厉而冷酷问骆甜甜:“你想做什么,说,说完便滚。”他不想见到她,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她,不想!骆甜甜尽快调整好自己,仰望着他,目光楚楚动人,赶紧的说:“我来找你的,你知道吗,我很担心你,你爸爸也很担心你,所有的人都很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