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发泄出来了。
反正今天，在打凌书珩的时候，他一点都不手软。仿佛凌书珩真的从来不是他的父亲，而是他的仇人，他可以随意揍的仇人。
当然了，这种感觉不仅令他觉得爽快，也让他觉得非常的……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在吐出一口血水后，凌西澈又无力询问凌书珩。
沈艳茹见此心疼极了，赶紧走过去准备扶他。不料他又立即伸手，拒绝被她扶起。同时他还抬手，做样子还要再打凌书珩，嘴边还忍不住再次骂咧，“你是混蛋，是疯子……”
如此一来，沈艳茹的脚步和动作又都顿在那里，没有再向前，也没有再说话。..
见她不说话，倏然，凌西澈又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神凶狠的瞪着她。
他这人一向情绪内收，从未有过如此外放，又直接冲沈艳茹说：“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更痛恨你在这儿装好人，现在你开心了是吧？我的家支离破碎，你很高兴了是吧？你是不是要出去放鞭炮庆祝一下，你终于可以嫁给他了，终于可以成为凌氏集团女主人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