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只是她那对漆黑的眼瞳越瞠越圆,眼中杀机四伏!
她的唇角也在轻轻抽搐,因为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受到这等委屈。她居然被囚禁了,被凌西澈关在这里,连人身自由都没有。
知道此时她恨极了自己,凌西澈也无谓得很。双手浅插在裤口袋,微昂着脑袋,冷然询问她,“你就这么恨我,非得置我于死地?置骆甜甜于死地?”
也由于他的两个问题,安迪拉终于发出一声凄厉而轻蔑的冷笑。
“当然。”她说。说完之后还微微挑起一边眉毛,样子显得有几分得意。
凌西澈听此又冷然抹唇,轻吸一口气后语气不耐烦教诫她,“你爸妈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吧,如果你想害人,最终连自己也会害到。因为事物总是具有两面性,害人终害己。”
安迪拉又笑了,笑得更加夸张、更加狂妄。因为对于凌西澈所言,她是那么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