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只脚,狠狠踏上熊棒的脖子。那油亮的皮鞋,用力的踩着他,恨不得直接踩断他的头。
“不……不……凌总。求……求求你……放了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熊棒全身巨痛,现在唯一的知觉是,自己马上就要断气了,所以虚声向凌西澈解释、求饶。
眼看着熊棒口吐泡沫、双眼翻白,凌西澈仍旧没有松脚的意思,反而踩得更狠,咬咬牙冷厉问他,“骆甜甜在哪儿?说,最后是谁带走了她?”
刚才熊棒已经发了毒誓,昨晚他对骆甜甜的龌龊之举最终没有得逞,不然也不会躺进医院。然而,凌西澈依然对他恨之入骨,只想立马剥了他的皮。
“呃,凌……凌总,我不知道……不知道……”熊棒说话越来越艰难,俯在地上,四肢不受控制,颓然伸展,如同即将挂掉的人。
他很想告诉凌西澈,目前骆甜甜的下落,无辜加无助加无奈的是,他真的也不知道啊!
胡浩本在质问其他人,见到这边熊棒要断气了,连忙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