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西澈微微偏头,瞥她一下,而后语带不满、冷然询问,“刚才你为什么不跟你妈妈说,说过几天我们又会回去?”
“啊?”骆甜甜一听,又顿了一顿,一时间思维没有转过来,一副迷糊的表情。
“过几天我们又会回去?”她瞠大眼睛盯着凌西澈轮廓完美的侧脸,还虚声询问一句。
凌西澈被她的疑惑气得更加无语,哑然了好一阵,最后又极不耐烦说:“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骆甜甜又冷静下来想了一想,终于,她想起来了,刚才凌西澈所言,还是指他们结婚的事。
“我一定会跟你结婚的。除非你想当龟孙子,反悔跟我结婚……至于跟我爸妈说结婚的事,过几天再跟他们说吧……”好一阵子后,骆甜甜又补充说。
这一刻,凌西澈似乎稍稍消气了,不怎么说话了,只是轻轻深呼吸……
见凌西澈恢复了沉默,骆甜甜又忍不住望向他。忽然她还在心想着: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何时而冷酷深沉、时而狂躁焦虑?
光阴似箭催人老,光阴如骏赶少年。
在这几天的时间里,骆甜甜回去了她那间租房两次,然后向吴奶奶提出了退房的申请,最后搬到了天融国际大酒店顶层跟凌西澈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