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西澈也不说话。
一时间,骆甜甜变得更加激动了,猛然蹬一下脚,厚厚的短皮靴,重重的往凌西澈一只脚上一踩,“尼玛凌西澈,你不是一个好人!我痛恨你讨厌你憎恶你,我宁愿去当妓女也不当你的女人!你放开我,放开我,滚开……”
而此时此刻的凌西澈,脚上就穿着一双凉拖鞋。
骆甜甜用力踩踏他的脚,他立马咬牙厉叫,还不自觉的松开了她,抱起自己那只脚抚慰起来,“s、hit,死女人!”
他疼,疼啊!
骆甜甜又跟着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见凌西澈那副悲惨而揪心的表情,她的脸色顿时变得灿烂了几分,露出了一丝冷冰冰的笑意,点了下头说:“好,很好!凌西澈,你这坏蛋,你就该断子绝孙,你去死吧!”说完之后她又歪着走前一步,长腿一伸,直踢他两腿间。
“啊……”凌西澈不禁再发出一声闷哼,赶紧弯腰去捂下身,捂着那个特别重要的部位。
脚上的疼还在剧烈的持续,脚还没有抚慰完。突然重要部位又遭受攻袭,只得改去抚慰那里的小兄弟。
骆甜甜依然站在原地,凌西澈的身上本就什么都没有穿,只裹着一条宽大的浴巾。
他这样一弯腰,霎时身上的浴巾撒开一条宽大的缝。那个骆甜甜没有的器guan,不太隐约的、很不含糊的、有点明显的,暴露在了明亮灯光下!
“你……你……”骆甜甜的眼珠子怔然又瞪圆了,想要大声骂他,可是实在是没有力气、连话都难以说完全。最终她只得愣着缩着肩膀,一脸惊慌和苍白盯着他。
“真……流氓,不知廉耻的流氓!”终于,骆甜甜虚弱而冷厉的骂出口。她单薄的身子仍旧摇摇晃晃,在夜风中飘零,如一片脆弱的枫叶。
凌西澈疼着疼着、捂着捂着,脸色越来越黑暗、越来越难看,这时候也恨戾的咬了咬牙,说:“谁不知廉耻?骆甜甜,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不管你承不承认,都是……”
骆甜甜的这一踢,他真觉得自己要断子绝孙了。
骆甜甜就站在几步外,站在屋门口,眼睁睁的看着凌西澈那副痛苦的模样。凌西澈越是痛苦,她越是觉得心里爽爽的,已经大大的出了一口气。
就是他的那根东西,让她的清白之身变没了。
“是你不知廉耻,姓凌的,这就是你两次强bao我的下场!”骆甜甜冷说,桃花眼潋滟,却也浸透出她品性的坚韧。
“我那算强bao?”凌西澈悲伤中又笑出声来。
骆甜甜的眸子瞠得更大,连眨也不眨一下,冷然反问,“不算吗?”
“呵。”凌西澈的小兄弟其实已经不疼了,脚也不疼了。可是他的心疼、心酸心涩,说:“是你tm自己缠着我,箍着我的脖子不让我走,我tm只是一个正常男人而已!”
骆甜甜又笑得凄厉,身子摇晃的更加剧烈。也为了让自己保持强势,一直处于主动的状态,又冲凌西澈说:“好,就当那时候你的行为不算强bao,因为你只是一个正常男人。那么现在可以了,我终于报仇了,看你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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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不敢当正常男人,关键时刻能不能够克制住自己……”
骆甜甜说,说完之后便准备回家去了。凌西澈疼成这样,她自恃她刚才的那一脚,那是又精又准,直中要害,把凌西澈的那根东西废得差不多了。
“为什么要克制自己?”凌西澈又忿声唾骂骆甜甜一句道,对着地面吐了口痰。
骆甜甜要他克制自己,踢他小兄弟想让他断子绝孙,他实在是气不过……
骆甜甜在优雅的转身,他又连忙站直身子,绝不会轻易放她走。
“慢!”凌西澈道。
骆甜甜的脚步又鬼使神差的一顿,凌西澈大步跨前,长臂一勾,扯过她来,再次死死的把她困在自己的怀抱中。
骆甜甜始料不及,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凌西澈一只手臂紧箍着她的纤腰,一只手则捧住她的脑袋,俯首去触碰她冰冷的唇。
“走开,你要做什么?”骆甜甜连忙避开,不让凌西澈的唇贴近。同时还拿手出来,去推他的脑袋,推开他的脸庞。
凌西澈的喘息声变得无比的粗重,就像一只狮子的喘息。而且这只狮子十分饥饿,即将吃人。
骆甜甜不禁觉得恐惧和颤栗,“你放开我,凌西澈你放开我!”她双手不停的捶击着凌西澈的后背,想要他放开自己。
凌西澈粉色的薄唇性感一勾,单臂抱起骆甜甜的身子,迈进屋里。然后微微返身,一脚踹上屋门,流星一般往楼上自己的卧室去。
上楼,上着上着,凌西澈突然换了一个姿势,把骆甜甜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