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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白羽城心情不好,只要看见了骆清莞,就会稍稍变好,这会儿也不例外。
而且这会儿,骆清莞的模样显得比以往更加娴静、温婉、乖巧。看着看着,他又忍不住伸出双手,捧着她的脸庞,再吻上她的唇。
骆清莞又赶紧闭上眼睛,同时迎合着他的唇。
这会儿白羽城的唇,也比以往要温柔、细腻、绵长。他有力的****,就像一条灵活的hang蛇,很快便滑进了她的嘴里,翻搅着她嘴里的i津,吮吸着她嘴里的gan甜。而骆清莞,她很喜欢他这样吻她,流连忘返于这种感觉。
只是,吻着吻着,她的全身又渐渐变得麻痹、酥软、轻痒、慌乱,并且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察觉骆清莞的变化和窘迫,白羽城的吻也开始由清淡变得浓郁、由随性变得强势、由温柔变得霸道、由无欲变得贪婪。等到骆清莞几乎要窒息了,他才舍得将她的唇放开。..
不过这时候,他的体内也弥漫着一阵骚动、一阵燥热。而后,他的吻再自她的下巴处一路往下,如雨点般落在她袒露的每一寸肌肤上。她的脖颈、锁骨、胸口,全部弥留了他的气息。
等到全身感觉的越来越难受、整个人好像要燃烧起来时,骆清莞又睁开了眼睛。她再伸出双手,抚摸在白羽城的脸庞,虚声唤他一句,“羽城……”
现在她也不说什么,因为既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说什么。
听见她在喊自己,白羽城不由得停下来望她一眼。看见她媚眼如丝,一脸渴望,他又轻声一笑。随后他直接将她抱起,大步流星往浴室里去!
将她放在那张大床上后,他又很快俯身下去,退去了她全身的衣裳,目带yin丝端详着她的身材。
而他每次端详骆清莞的身材,骆清莞都会感到很慌乱和难为情,然后下意识的将两臂交叠放在胸口,再弓起两条修长的腿。这会儿也是。因为骨子里的羞涩,所以她又进行着那些动作,不让白羽城看,还偏过头去。
白羽城见此,却又是一笑。然后他也脱了衣服,跪坐在床上,再展开她的双臂将其禁锢好,再俯头下去慢慢亲吻着她。
如同膜拜他的女神,他跪坐在床上,细致而谨慎的亲吻着她全身,包括她的每一处敏gan地区。
待到骆清莞的呼吸声显得愈发娇媚时,白羽城开始肆意占有着她,与她尽情交织……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总之,无边无际的春色,在这个房间里蔓延,那么缠绵、那么销魂、那么醉人……
临近傍晚时,他们的这一场运功才完全结束。而这时候,躺在床上的他们,纷纷大汗淋漓。
骆清莞依然气喘吁吁,而白羽城侧躺在她的身旁,依然端详着她、观赏着她。
她的面容,愈看愈耐人寻味,并且美得没有任何攻击性。她的气质,愈发的优雅清幽,无形中透着一种神秘感。观赏着观赏看,白羽城又觉有几分陶醉,然后抿唇开心一笑。
“莞莞,在我心中,你一直是一朵娇嫩的花儿。但是你可知道,你是哪类花儿?”忽然白羽城又询问着她。
骆清莞也静静的凝视他,现在他问她问题,她不知道,于是迷糊的摇了下头。
白羽城见此又忍不住一笑,而后伸手谩慢抚摸着她的额头,说:“罂su花。你是罂su花。”
因为更加疑惑,所以骆清莞又浅浅皱眉,轻声向他追问,“罂su花?为什么?”
白羽城又深吸一口气,说:“因为你戒不掉。”
蓦然,骆清莞又觉心口一沉,再好奇询问他,“你想过要戒掉我?是吗?”
骆清莞总是如此聪明加敏感,这又惹得白羽城脸上微笑于一瞬间全部消失。他的那只手忽然停住抚摸她,还想了一会才回答她,“并没有。只是我觉得,接触你越久,便中毒越深。”
这一刻,骆清莞又扁了下嘴,心中还是很不高兴。因为她感觉到了,白羽城就是想过要戒掉她,不然也不会把她比作罂su花。
忽然她也不想再问什么或再说什么,坐起身来,同时扯过被子遮捂着自己的胸口,再没好气冲白羽城说:“天晚了,我饿了,洗澡去了。”说完之后她还不客气推了推白羽城的身体,不让他拦在她前面。
发现骆清莞是真的生气了,白羽城又凝蹙着眉。当她下床去往浴室时,他盯着她纤瘦而婀娜的背影,内心再次产生一阵对她的怜爱之情。
“傻丫头,我真没想过要戒掉你……我宁愿丧失我自己,也不会戒掉你……”忽然他还声音低沉的自言自语。
来到浴室里后,骆清莞站在莲蓬头下面,再将水龙头打开,对着自己的脑袋冲。
在身体的疲惫消散许多、神志变得清醒许多后,她又不由得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