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白羽城再低头,额头靠向她的额头,哄慰她说:“是是是……以后我绝对不这么做了……”
骆清莞这才感到满意一点,小嘴巴立马撅得没有那么高了,应说:“那就好……”
见她这副淘气的小可人模样,白羽城真心觉得她甚是可爱,又用双手捧起她的脸颊,声音轻柔在她唇边说,“那你也得答应我刚才的要求,嗯?”
谁知道,这会儿骆清莞再次面浮戾气,果断拒绝他说:“不好!我不答应你!而且我说了,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无权干涉!”
发现她这个人有时候真的很固执,白羽城又微微皱眉,在心中思考着应对之策。
“跳支舞给我看吧。”忽然白羽城又在她唇边说。
乍时,骆清莞微微一怔,一脸懵懂盯着近边的他,“嗯?你让我跳舞给你看?”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今天白羽城居然让她跳舞给他看?难道从前,他也一直都喜欢她的舞姿?
“嗯。就跳上次第一中学新年晚会上你跳得那支舞。”白羽城又轻声说。
“现在?”骆清莞还是诧异,向他确认。
白羽城还是点头,“当然。”
这下子,之前笼罩在骆清莞心头的乌云全然消散,改而变得晴空大好。
“好!”她还重一点头应说,然后连忙退开两步以距离白羽城稍远一点,熟练的迈开舞步。
在艇舱上这片不算宽阔的空间内,她时而双臂微张、时而缓慢旋转、时而曼妙俏立,如此一来也致使她整个人看上去宛如一只优美的蝴蝶,正迎着海风翩然飞舞着。
随即,白羽城也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开始专心给她摄像,拍摄着她在此处舞蹈的身影。
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满堂开照曜,分座俨婵娟。
今天骆清莞身上所穿的,本来就是一袭大红色的棉质长裙。
拍着拍着,白羽城心中不得不再次感慨:他的莞莞真心美丽,特别是舞蹈的时候。她那纤柔而婀娜的肢体,好像天生为舞蹈而生。她那清丽而标致的面容,惹得她宛如一个陨落在凡间的天使。
原本骆清莞也是有点冷的,可是在跳舞好久之后,她便感觉一点都不冷了。每跳三个节拍,她还会稍稍停顿,然后刻意去瞅下白羽城。
而且去瞅白羽城时,她都双颊泛红、眼眸如波、唇角微扬。反正她的神情和面容,既显娇美,又显羞涩,还显妩媚。而之所以如此,是由于她将这段舞蹈和情感完美搭配起来了,于是此时她向白羽城传诉着她的绵绵情感。这也是这段舞蹈的精髓之处,将舞蹈和情感联合接洽,以赋予舞蹈活灵活现的灵魂。
至于当时她自创这段舞蹈的灵感,也差不多全部来自于白羽城。..
舞着舞着,骆清莞和白羽城差不多都忘记了时间。而游艇的前进速度,也一直都是那么缓慢。仿佛它不想停息,就想一直航行,就想载着他们,驶向他们的地老天荒。
骆清莞越舞越有劲,因为她知道白羽城在很认真的欣赏。只要白羽城没有看够,只要她还有力气,她也就不会停。从前她一直以为白羽城很不喜欢她跳舞,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她错了,白羽城早就爱上了她的舞。
到了现在她也完全不知道,白羽城早就爱上了她的全部……
这一天,骆清莞又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昏过去的,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反正当她醒过来时,他们已经着陆了。
此刻,她正睡在一家酒店,睡在一间宽敞明亮且高雅大气的客房里,发着高烧。
“我还活着吗?那会儿我不是在跳舞么?怎么忽然就晕了?羽城了?”她什么都不知道,迷迷糊糊半睁着眼睛,也不见客房里有其他人。
念着念着,忽然,她好像听到了脚步声和开门声。紧接着,便是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
男人用英文说:“Dtr,please、hek、it、ut、fr、her、again。”
那女人说话轻柔,也用英文说:“All、right,sir,Please,rest,assured。”
“是白羽城……原来……我还没有死……”骆清莞认得白羽城的声音,也听得懂英文。知道是白羽城带着医生进来了,又赶紧闭上眼睛,假装没醒的样子。
走进客房后,那名女医生见骆清莞还没有醒过来,便将医药箱放下,从中去取体温计。白羽城则直接坐在床沿,用手抚摸骆清莞的额头,估测着她的体温。
摸到她的额头还是有些烫,他工整的宽眉又担忧的拧起。
“There、are、se、fever。”他说。骆清莞的一只手露到了外面,他将它捡起,再轻轻放进被子里。
那名女医生已经拿出了体温计,走到床边后,将它夹在骆清莞的腋下,顺便宽慰白羽城说:“Neve、ind,there、is、alays、the、fever,take、gd、are、f、her。”
白羽城听着,又冲她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