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猖狂了?怎么个猖狂法?”白东野又问。
白羽城则又语气不耐烦说,“没错,莞莞早就辞职离开了那家酒吧,现在在市第一中学复读高三,理论上跟她们是不会再有交集了。可是刚才莞莞又给我打电话,说今天上午沈嫣然专程过去她们学校生事……”
“哦?有这种事?”白东野一听,又立马表示怀疑。
白羽城再重一点头,说:“当然!”
电话那头的白东野又陷入沉默和沉思的状态。
见他不肯说,倏然白羽城完全没有了耐性,又冷说:“算了,我自己派人去查。”
结果,电话那头的白东野又轻冷出声,说:“嗯,你自己派人去查吧。这个案子已经结了,余下的是你们之间的私人恩怨。在触及刑法前,我们不会管……”
白羽城也知道白东野有原则有顾虑,随后便什么都不说了,利落挂断了电话。
而在落下电话之后,白羽城又深吸了一口气,拧眉在脑子里思忖:这个沈嫣然和唐明娜,她们的靠山到底会是谁?既然她们俩这么有手段,为何从前还安然待在那家酒吧?现在她们俩出狱了,莫非又回到了那家酒吧?不过,我管她们的靠山到底是谁……既然她们又主动去招惹莞莞,那么我就让她们终生都记得这次惨痛的教训,哼……
白羽城真心觉得匪夷所思,片刻之后又拨打了何文发的电话号码。
很快何文发也接了,白羽城声音极轻极缓,直接对他说:“去帮我做两件事情……”
每当白羽城说完两句,何文发便回应一句。待到交代完毕了,白羽城又挂断了电话,同时唇角咻着一抹冷酷而残忍的笑意。
再给骆清莞回电话,骆清莞就要上课了,于是这次她说话时声音显得比较小心翼翼。..
“喂,羽城,怎么啦?”在电话里头骆清莞询问着白羽城。
白羽城告诉她,“刚才我询问了我爸,沈嫣然和唐明娜两个人,确实已经出狱了。”说着说着停顿了一会,再刻意安抚她说:“但是你放心,我会替你出气。你还是什么都不用想,继续好好学习便是。”
骆清莞一听,心中又觉很欣慰,再想了一会,对白羽城说:“其实我有一个法子,可以好好教训沈嫣然和唐明娜,然后令她们身败名裂,最后跪着向我道歉!”
“嗯?什么法子?”白羽城又诧异且好奇问。
因为就要上课了,任课老师都站到讲台上了,所以骆清莞又赶紧用一只手稍稍捂着手机,再更加轻声对白羽城说:“具体什么法子,等到晚上了我再告诉你,而本周六晚上我们便去实施!现在我们要上课了,先不说了,拜拜!”
蓦然,白羽城又冷然回应一句嗯,然后挂断了电话。到了今天这一刻,他也愈发觉得他家小丫头骆清莞,有时候真是有点狡猾和狠戾!
上课的时候,同学们的手机都是关机的状态。骆清莞也是,直到傍晚五点半钟,今天所有的课程都上完了,她才开机。
下课之后骆清莞也先其他女生一步,回到了寝室。拖出自己的行李箱后,她从中拿出昨天下午在中国黄金买的一个金镯子,再脱了校服换上便装、背着包包离开了学校。
当她来到学校后门口附近的上雅餐厅时,白秀丽早已坐在一个小包厢里等着她了。
上雅上雅,环境宛如店名,大方而雅致,干净的一尘不染,总体上还散发着古典的田园的气息。
找到白秀丽所在的包厢后,骆清莞脚步轻盈跨进,并且在白秀丽对面坐下。
“阿姨……”骆清莞还喊着她。
因为早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所以此时跟白秀丽面对面坐着,骆清莞没有一丝紧张的情绪,有的只是无畏、坦然、自信。
看到骆清莞过来了,白秀丽也难得亲和一笑,对骆清莞说:“来的挺准时嘛……”
骆清莞又点头,低声“嗯”了一声,但是暂且没有多说其他。有时候真是言多必失,所以她担心自己说错。
白秀丽也很快不再看她,而是拿起手旁的一份菜单递给她,说:“你先点吃的,我们再聊天吧。至于我,刚才我已经点过了……”
“好!”骆清莞又应了一句,而后接过菜单,迅速点好了两个素菜和一杯饮料。
等到骆清莞将点好的菜单,交给一名服务员了,白秀丽便开始正式盘问着她,“你跟羽城,是怎么认识的?”这一点她一直好奇,真心猜不透白羽城是怎么认识骆清莞的。
再视前方的白秀丽,骆清莞潋滟的桃眸更显清澈灵动,说:“以前我在一家公司做兼职,晚上加班回家,路上不小心遇到坏人尾随,恰好羽城及时出现,帮了我一个大忙。”她早就猜到了白秀丽会问她这个问题,而她现在这样的回答也是经过酝酿了的。
“哦?以前你在什么公司兼职?具体又做什么工作?”白秀丽又连续追问。深深觉得骆清莞是在撒谎,可是她并没有直接去揭穿。
一时间,骆清莞又甜美一笑,不再急着回答她,而是巧妙化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