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间看见他买的那些药物,骆清莞好像都已经用完了。
骆清莞开心的笑,又点了下头,挣开白羽城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脸,说:“全好了。全好了。”
“那吃早餐了吗?”白羽城又问。
骆清莞还是点头,但是没有再出声,只是诡谲而开心的笑。
这两天,白羽城都没怎么睡,脸上生了好多细小的胡渣。骆清莞摸着,感觉有些疙瘩刺手。
尽管如此,白羽城仍旧任由她摸,并且也忍不住轻笑。
其实,自他们认识以来,骆清莞不曾如此主动接近他。他也再清楚不过,骆清莞的内心,一直有几分敬畏他。
“去拿剃须刀,过来给我刮胡子。”白羽城忽然说。
语气是肯定的语气,不是征求意见,仿佛骆清莞给他刮胡子是理所当然或习以为常的事情。
骆清莞心情好,脸上笑容更美更甜,又傲娇的说:“不去。留着吧,不刮了。我不嫌弃……”说完之后愈发细致抚摸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