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拿这个男子去对付沈冽了?”
潘斌华顿了下,说道:“是有这么回事。”
“那沈冽呢,如何了?”
“我不知道……”
“方观岩回来了么?”
“早便回来了,今早去了前线,现在还在那吧。”潘斌华说道。
夏昭学迷惑:“前线?”
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潘斌华忙捂住嘴巴。
“什么前线?”夏昭学看着他。
“就,就前线……”
“潘斌华。”夏昭学语声变厉。
潘斌华不知如何是好,顿了顿,忽的一跺脚,说道:“前线,就是永定门,城外都是流民,全是人,遍山遍野都是人,这些流民想进城,但他们哪里能和那些宿卫京师们斗,所以世子,你,你懂了吧。”
“老师要去组织那些流民?”夏昭学说道。
潘斌华讪讪,用力点了下头。
“她真的疯了。”夏昭学说道。
“不是的,世子,”潘斌华说道,“现在起事未尝不可,皇上他,他跑了!带着文武百官去河京了!”
夏昭学俊容没什么表情,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在他耳中仿佛喝了一杯茶般平静。
“皇上跑了,她就能起事成功了吗?”夏昭学问道。
“但是城里现在很乱……”
“不对,仅靠流民必然不行,”夏昭学说道,“以老师的性格,她定有好几手准备。”
“嗯。”
“我明白了,她让你叫林德先生过去,是要他去天成营当说客吗,”说着,夏昭学摇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可让那些本已流离失所,受尽苦难的流民去替她铺路,她于心何忍?”
“夫人的心有多硬多狠,世子不是比谁都更应该清楚吗?”潘斌华弱弱的说道,“毕竟世子当初之所能活下来,就是因为……”
看到夏昭学脸上僵顿的神情,潘斌华忙止住,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甚至想给自己来个大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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