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以内之人不救援,有人入室伤人,室内人呼救四邻不救援,皆有罪当重罚,臣深以为然,便该当如此!”
“荒谬!你们太过荒谬!陛下,重税重典只会令人心更不往,老臣认同江侍郎的话,轻傜薄赋,安抚民生!”
……
赵内侍叹息,忽然心生一股感叹。
哀民生之多艰呐。
这时看到远处出现的诸多人影,赵内侍眨巴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
那个被两个男人搀扶着的老头是谁?
安太傅?
这才几日不见,竟衰老惨败成这个模样了?
“安太傅,您慢点,要不您在这里稍待,我去请示陛下,看能不能给您抬个轿子来?”廖内侍说道。
安秋晚摇头,淡淡道:“廖内侍心善,不必了。”
话说的轻巧,他的唇色却惨白失血的可怕。
安于持和安于道一左一右扶着他,两个人的面色都很难看,每一步走的小心,唯恐伤到年迈的父亲。
“那好,”廖内侍说道,“不过,老奴还是先去同皇上禀报一声吧,我看眼下早朝还未退,安太傅,您是在这等呢,还是去殿里?”
安太傅朝前边高耸巍峨的崇政殿看去,想了想,说道:“便去殿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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