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衣没有着恼,反是偏头一笑:“哪里是无端,我爱极了这个姓,因为它是定国公府的姓,我与有荣焉,不成吗?”
“就是,说就说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戴豫也道,“因为别人做贼心虚,我们就得迁就着他们,连自己说话也得顾前顾后了?”
“我们是客人,这是礼节!”
“阿梨又不是客人。”
“不是客人她进去做什么?”
“我是进去了,但我没碰陶岱卓的东西啊,我坐在那边,坐的是脚下大地。”夏昭衣道。
石头简直觉得不可理喻,瞪着眼睛道:“那你总,总受过那遮风的帐篷了吧?”
“是啊,热死了。”
“知道热,那你为什么还要去遭罪?”
夏昭衣一笑:“因为我想知道他们聊什么,大大方方进去听,总比趴在外面偷听的好,你觉得哪个更失礼?”
“你!”石头气的冒烟。
“该尊敬的,我自然会尊敬,不值得尊敬的人,我当然要不屑一顾。”
“有你这样抬高自己的吗?小小年纪,你这么狂。”
夏昭衣双手抄胸,笑得更加灿烂:“是啊,我就是这么狂,游戏人间嘛,不狂点怎么行?我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做,也什么都敢当,你看。”
夏昭衣侧过身去,继续笑道:“我这腰杆子直吗,这就是我狂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