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生,对您颇为关切,特派我排……”
何金海沉稳的把近来发生的种种消息,从头道来,告诉了一无所知的叶振华。
叶振华得知军部已经介入了补充二团的内部问题,十分激动,就差哭出来了,嘴里一个劲儿的连连叫好,一个多月来的苦楚和囚禁之痛,在此时都被发泄了出来。
何金海说要收拾吕元龙,叶振华的精神头一下就上来了,极度激动。
“好,我这一个多月来的囚禁之苦没白受,没白受啊,我就知道,军里边不会放任不管的!”
何金海点了点头,轻叹一声:“唉,长官您受苦了,我们按理都是您的学弟,大队长是黄埔十期的,我也是黄埔的,大队里的军官,全都是咱自家弟兄,正和吕元龙那个王八蛋对着干呢,大队长为了找你们也是费劲了心思,现在您没事了,也该跟那帮王八蛋算总账了!”
说到这,叶振华也心头一恨。
“对,事情还没完,我手里有吕元龙作恶的证据,还有,不单是我遭了难,团里还有好几个军官,都被吕元龙给抓了,这总账,可得好好算!”
不远处的三营附,隐约的听到了何金海和叶振华的谈话,脸色煞白,心,如死水。
……
工兵排,看押着一众人等在林子里,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后,教导大队辎重排的车队,照例出营执行运输任务,给工兵排输送补给,这回,工兵排没接受补给,而是都重新换上了军服,救出了叶振华,还把吕元龙手下的军官抓了个正着,自然是没有继续在这里盯下去的理由。
何坤得知这叶振华差点被杀了后,也很震惊,不敢怠慢,迅速的组织辎重排的士兵安排运输,在林子里故作迷惑,待上了半个小时后,车队带上了换上下士军服的第三营营营长叶振华,被五花大绑的三营附,连三营附手下那些虾兵蟹将,也一律打包带走,返回了补充二团的营区。
……
张炜正在临时大队部里待着,一日复一日的对峙和暗战,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现在,他只有慢慢等待,等待变化,这日子不好挨,和吕元龙之间,最终都要有个了结,个中过程,一个忍字是无法形容的。
突然,大队部门前人马沸腾,很吵闹,张炜眉头一皱,正要打法传令兵去门口看看,可话还未说出口,门口那边,何金海慌忙着急的声音
“大队长,来人了!来人了!”
何金海狂跑进临时大队部中,救出叶振华时的沉稳全无。
张炜:“出什么事儿了,慌慌张张的?”
“大队长,我把人带过来了?”
“别废话,你他娘先组织好语言再跟我说话。”张炜骂道。
何金海向后挥手:“把人带上来!”
又看向张炜,说道。
“大队长,我找到第三营的叶营长了,就在这里。”
张炜浑身一震:“叶营长?叶振华?”
“对,就在这里。”
一个头戴着钢盔,身上穿着不合身军服的下士,走到了张炜跟前。
这名下士摘下了钢盔,庄重的给张炜敬了个军礼。
“报告长官,第五军野战补充第二团第三营营长叶振华,奉命报道!”
叶振华,神色激动,嘴唇微微颤抖着,朝面前的这位不熟悉,却在此时倍感亲切的学弟,同时也是长官,敬了军礼,长期累积下来的情绪,在这一刻终究是爆发了出来。
何金海凑到张炜耳边,将林子里发生的事,告诉了张炜。
张炜顿时面色一沉。
而后立正,举手,还给叶振华一个同样标准的军礼。
“学长,您受苦了!”
叶振华调整了一下情绪:“没有……我没有受苦,我手里有补充二团的补充和薪粮账目,当前之要务是对付吕元龙,还有,有几个弟兄也被他关了起来,我们,尽快吧。”
胡子拉碴,憔悴和疲态尽显的军官,张炜只有敬意,庄重的点了点头。
“谨遵学长之意。”
这段终于快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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