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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兵排分作了两股,工兵排的排附带着第一班和第二班作为突围部队,何金海带领工兵第三班作为掩护部队,在隐蔽地带不动,准备开火射击,掩护一二班的突袭与突围。
突袭,第一枪就得由工兵排来打,教导大队的阵地,离工兵排的士兵们不远,就在前面,但是要想回家,就得真枪实弹的拿命拼。
工兵排排附带领的两个班,在野地中,一步步的匍匐,向前爬去,突袭,也要在野地前尽量的保持隐蔽,缩短接敌时间。
枪是必须要用的,不得不用,但是能晚点用就晚点用,哪怕是枪声晚响一秒,对冲击的部队也有很大好处。
工兵排排附在最前,手里拿着一把中正步枪的刺刀,再接着是花机关枪手,以及拿着二十响的工兵班班长副班长,最前的士兵用刀,第二三排用的是花机关和二十响,把所有的近战火力都砸在了前面。
“别动,我上!后边的弟兄们准备!”工兵排排附低声说道,让一二班的士兵停止前进,爬了几分钟,一二班已经接近了日军哨兵,日军在增加哨兵之后,在这附近属于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排附的目标是一名日军哨兵,身后七八米远处就有另一名哨兵,绵密的岗哨,意味着只要一动手,突围的部队就会被发现。
干掉第二名日军哨兵,用刀根本来不及,刀子,只能用一次。
工兵排排附盯住了第一名日军哨兵的同时,一名工兵排的士兵,举起了中正枪,瞄准了八米外的另一名日军。
排附慢慢的接近目标日军,警戒的日军抱着三八步枪,左顾右看,不断的转身,对周围的野地观察警戒,排附趴了两分钟,终于等到了日军哨兵转身的时机,哨兵一转身,留给排附的就是哨兵的后背,正是绝佳的下手时机。
排附一跃而起,半弯着腰冲了上去,猛地抱住了日军哨兵的脖子,用手捂住了嘴,把日军哨兵的身子向后拉了下去。
日军哨兵只感觉自己的嘴被堵上,排附巨大的力道让他向后倒去,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哨兵意识到自己遭遇了敌军偷袭,被捂住的嘴拼了命的想要喊出声音来。
“噗嗤”—日军哨兵还没有喊出大动静,排附把日军拉倒的同时,借助着日军下倒的力量,把中正步枪的刺刀捅入了日军的后背,直插在了肾脏的部位。
肾脏被刺中,最易引起休克,日军哨兵倒在野地里,感觉天旋地转,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游走在失去意识的边缘。
接着,他恍惚的感觉到了脖子上的冰凉,刺痛过后,日军哨兵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排附解决了第一名日军哨兵,趴在地上,收起了中正步枪的刺刀,向后看去,对后边挥了挥手。
“上!”
工兵排士兵纷纷从地上爬起,快速地向前跃进,一名老兵举着中正枪,瞄着被干掉的日军哨兵身后的第二名日军,工兵排第一班和第二班向前发起了猛冲。
日军的第二名哨兵,在排附解决第一名哨兵时,恰好也是背对着工兵排一二班的,因此没有发现后边的哨兵被干掉,而工兵排一二班跃进突击的时候,第二名日军哨兵,正正好好的转了过来,在他眼前的,是二十几名分散开来的中国士兵。
“八嘎。”
两个班,也就是二十四个人,因为分散的开,还有工兵排老兵娴熟的跃进动作和发出的精锐气质,在日军哨兵眼里的人数规模扩大了好几倍,仿佛不是二十四个人,而是二百个人。
慌乱之下,日军哨兵大喊了一声,举起了三八枪,准备鸣枪示警。
“砰”枪声响起,却不是三八步枪的清脆枪声,一颗七九尖头步枪弹,准确无误的穿透了第二名日军哨兵的钢盔,把他的头打成了烂西瓜,瞄着他的工兵排老兵一直就没放松,在跃进中来了一次行进中射击,一枪击毙了日军的第二名哨兵。
“杀啊!”工兵排排附拎着二十响大喊道,冲击的第一班和第二班弟兄们喊杀着发起了冲击。
枪声一响,早就做好了准备的一二班弟兄们发起突击,而这一声枪响,对工兵排和日军警戒小队来说,不亚于一颗炮弹,在静谧的日军警戒地带中轰的一声炸开,炸醒了日军的警戒部队。
枪声即为突围冲击信号,花机关枪打头,二十响跟进,中正步枪都被上了刺刀,工兵排第一班和第二班的兵发了疯的冲过去。
教导大队的阵地就在前面,对工兵排的士兵们来说,那里就是家,毫无疑问大大的鼓舞了工兵排士兵们的士气,激发出了血勇,士兵们为了回去,可以不顾一切,在冲锋中迸发出了最高的士气来。
干掉了两名哨兵,拿着花机关枪的士兵立刻冲到了队伍前,看到日军,登时就是一顿花生米伺候,花机关枪的密集枪声中,四五名猝不及防的日军被花机关发射的手枪弹活活打成了筛子,这些最外围的日军固定哨兵只有步枪,近距离对战中,和花机关枪比拼,完全打不过。
有的工兵排老兵还不时丢出手榴弹炸。
工兵排第一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