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新鲜事了。”费根说,“否则,领主收缴农具来锻造武器,征召闲人训练,雇各种人来帮忙是为什么?”
“啊……已经?难道这和那些富人离开有关?”男孩的脑子转得非常快。
“不然呢?”
男孩握钱的手也开始颤抖:“可,双月的颜色没问题啊?也不到兽季,怎么会……”
路奕的两根眉毛,皱得和毛线团差不多,怎么碰上这种鬼事情了?
“第三件呢?该不会更糟吧?”路奕赶忙问,古书不在身边,一切都得自己小心谨慎。
“第三件事?就不算什么啦!死了个人而已。”男孩献媚地笑着,换牙期的嘴巴调侃起死人的身份,“就那个成天锁在木屋里,既对女人不感兴趣,又不理会应酬,每天研究知识的大文学家。”
“噢,哈哈,那祝他死后能更舒坦点……点……”费根礼貌性的谈笑,可忽然觉得不太对劲,“你再说一遍?等等,你小子没开玩笑?”
“啊?”
“死的是谁?!”
“文学家啊,我记得似乎是被称之为……无疆之鹰?”
“妈的!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