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你也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
安笒脸色骤变,按着桌子的手指轻轻打颤。
“不过看你现在过的很好,想来早就把他忘到九霄云外了吧?”
“你去墓地祭拜他,是不是想让自己心里好过一些?”
“他到死都爱你,而你却爱上了别的男人,你背弃了你们的诺言。”
安笒跌跌撞撞的走在马路上,脑海里都是吴越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刀子扎进脑子里,生生的切割她的神经。
“叮咚叮咚”
白婕扭头喊余弦:“去开门。”
“好的,女王。”余弦将切好的水果放在白婕手边,转身去开门,惊呼一声,“少夫人,你脸色这么差!”
安笒看了看余弦,面无表情的进去:“白婕,我难受。”
话音落地,她眼前一黑,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梦里开满了黑色的花,谷岩柏不再对她笑,冷着脸斥责她。
“你背叛了我们的感情!”
“为什么我死了,你还活着?”
“安笒,我绝不原谅你!”
“……”
“啊!”安笒双手攥着床单猛的坐起来。
白婕欣喜道:“你总算醒了。”
人一进门就倒下,差点吓死她。
安笒双眼没有焦距,茫然的看着白婕,忽然双手捂住脸,难受的哭出来:“他恨我,他恨我……”
“小笒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白婕吓了一跳,“你和霍庭深吵架了?”
安笒低低的啜泣,好一会儿才抬头,红着眼圈:“岩柏,他恨我。”
白婕吓了一跳,用力握住安笒的手:“你胡说什么呢!他怎么会恨你。”
“我……”安笒靠在床头,无声的掉眼泪。
门口,余弦悄悄打电话:“少夫人情绪不稳……好、好,我知道了。”
安笒在白婕家住下,常常沉默的看着窗外发呆。
“少夫人,您想不想出去吃饭?”余弦小心的问道,“这边新开一家泰国餐厅,据说还不错。”
安笒转过头看了一眼余弦:“好吵。”
余弦嘴角抽了抽,默默的将水杯放在安笒手边,转身出去,轻轻带上门。
“霍庭深怎么还不回来?”白婕着急的在客厅打转,“这样下去,小笒的身体一定会垮的。”
“我再打电话试试看。”余弦赶紧道,可拨了电话出去,那边依旧是机械的拒绝,“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从今天上午开始,霍庭深的手机就打不通了。
安笒已经一连三天没出房门一步。
第四天早晨,白婕冲进房间,握住她的手急声道:“霍庭深出事儿了!”
霍庭深乘坐的航班撞了山上,飞机发生了爆炸,机上人员生死未卜。
“小笒,你等我,我陪你去!”白婕急匆匆的追出去,余弦的车已经等在外面。
她嘴唇发白,浑身哆嗦:“带、带我去找他。”
余弦脚底踩着油门,急匆匆奔向机场,乘客家属将机场堵的水泄不通,哭声、闹声混在一起,冲击着安笒的耳膜。
“庭深、庭深”安笒喃喃道,娇小的人忽然有很大力气,拨开人群挤进去,“我来接你了。”
“小笒,你小心点!”白岑着急道,但机场的人实在太多,他们根本挤不过去,只能看着安笒像是大海上的泡沫越飘越远。
“啊!”
安笒被人挤倒,跌坐在地上,没人留心她,错乱的脚分分钟钟要将她踩在下面,她本能的双手护住脑袋。
可是下一秒,就有人扯住了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心跳。
“庭深!”安笒抬起头,瞬间泪如雨下,她揪着他胸口的衣服哆嗦道,“你、你回来了?”
“我带你离开这儿。”霍庭深揽着安笒,奋力挤出去。
拥挤的人群中,他的心跳声格外清晰。
两人好容易出去,霍庭深将安笒带进车里,关上车门,隔断外面呢的喧嚣吵闹。
“想给你一个惊喜,提前回来了。”霍庭深笑道,伸手揩去安笒的眼泪,“真是个傻瓜。”
安笒愣愣的看着霍庭深,忽然扑进他怀里“哇”的哭出来。
霍庭深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无声的安慰,知道她状态不好,他将五天的事情压缩成三天,直接从会议室敢去了机场。
回到家,霍庭深将安笒从车里抱出来,她哭累了睡了过去,小猫儿一样缩在他怀里。
“好好休息。”他将人放在床上,静静的看了一会儿。
书房。
“吴越见过少夫人。”余弦将整理好的资料交给霍庭深,迟疑之后道,“他提及了谷岩柏。”
当初,他遵从霍庭深的吩咐调查过安笒之前的事情,因此知道谷岩柏的事情。
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