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这么迫不及待的找死,那就怪不得他了。
“放心,我来解决。”霍庭深安慰道。
安笒拿起传票笑了笑:“我能处理好。”
如果叶泽生想要通过正规的法律途径,她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她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那好,我帮你找律师。”霍庭深笑道,“相信我,这方面我更在行。”
第二天早晨,安笒见到霍庭深找来的律师,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卡罗尔?怎么是你?”
她记得,他是&的大,怎么变身成律师了?难不成&破产了?所以卡罗尔改行了?
“卡罗尔毕业于哈佛大学法学专业,持有律师证。”霍庭深揽着安笒的肩膀笑了笑,补充一句,“你随便驱使。”
卡罗尔闻言,顿时炸毛:“有了异性没人性!”
安笒捂着嘴巴笑起来,弯弯的眼睛像月牙。
“不过能为美丽的霍太太效劳,我荣幸之至。”卡罗尔十分绅士的伸出右手,轻轻握了握安笒的指尖,飞了一个挑衅的眼神给霍庭深,“记的要付律师费。”
安笒靠在霍庭深怀里,笑的像是一只小猫儿,“你汉语为什么这么好?”
而且是地道的北京话!
“从小在北京长大!”卡罗尔耸耸肩,忽然话题一转,“这案子并不复杂,只要叶泽生没有确实的证据,完全没有问题的。”
简言之,让他处理这个小case,完全的大材小用。
而且,他怀疑叶泽生是脑子进水了吗?这样也能起诉?
“如果他伪造证据呢?”安笒疑惑道,叶泽生的人品,可是什么事情都能走出来。
“他不敢。”霍庭深笃定道,“如果他想伪造账目,就必须确保叶少唐不会跳出来戳穿他。”
一个星期之后,市法院开庭审理此案,卡罗尔运用最专业的法律条文,将叶泽生请来的律师驳的哑口无言,形势一边倒向安笒。
“我方要求证人出庭。”律师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急切道,“请审判长允许证人出庭。”
被告席上的安笒,心里“咯噔”一声,她忽然生出一种强烈的不安。
坐在观众席上的霍庭深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如果叶泽生想胡乱扯一个人作证,他一定会让他后悔。
可是看到出现在证人席上的两个人,安笒还是大吃一惊,叶泽生的证人竟然是安笒和李胜。
“证人,被告是不是曾经拿了大笔金额回家?”律师一本正经的问道,“请你说清楚具体时间和支票数额。”
安媛深吸一口气道:“三个月之前,安氏旗下的温泉酒店资金链断掉,公司岌岌可危,爸爸为此十分着急,这个时候,安笒忽然拿出一张三千万的支票,解了燃眉之急。”
“不久之前,安氏集团因为劣质钢材再次遇到麻烦,又是安笒拿出大额资金填上了漏洞。”
“安笒一直在叶少唐的公司上班,依照她的工资水平,根本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
霍庭深眯了眯眼睛,凌冽的视线落在叶泽生身上,敢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小笒,很好。
叶泽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但是想到霍庭深对自己有所求,挺了挺后背,抬头冲他微微一笑。
卡罗尔看了一眼叶泽生,在心中为他默哀,得罪了霍庭深还这么嚣张的,他见过不少,但那些人下场都很惨,至今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熬着呢。
“据我所知,证人和我的当事人同父异母,两人关系并不好,在这种情况下作证,其可信度有待考证。”卡罗尔不缓不慢道,他给了安笒一个安心的眼神,继续道,“证人的话只能说明我的当事人多了一笔巨额资金,但如何证明这笔钱来自叶氏集团?”
法庭弥漫开浓浓的硝烟味,剑拔弩张的气氛一触即发,最后无奈,只得暂时休庭,改日再审。
霍庭深揽住安笒的肩膀离开回到家,见她蔫蔫的没精神,随将人揽入怀里:“因为安媛不高兴?”
“有点。”她将脑袋埋在霍庭深胸口,吸了吸鼻子,幽幽道,“原本还能忍一忍,这么被你一问,忽然觉得好委屈。”
霍庭深亲了亲她的额头,手掌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放心,一切有我。”
“你难道不怀疑,或许叶泽生说的是真的?”安笒仰着头看霍庭深,“万一我真的见钱眼开,贪了那笔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