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声音的主人慢慢走近,她们才发现来人是白之寒。
坐在苏小白身旁的女人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害怕得从藤椅上跪到地上。
也不知道她刚才所说的话,被他听到了多少。
以白之寒的实力,想要让她家的家族企业从此没落,只是动动手指的事。
孰轻孰重,她还是知道的。
若是白之寒真的狠下了心,她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白之寒坐到苏小白的身旁,想要把苏小白抱到腿上,被自家夫人狠狠瞪了一眼后,他收回了手上的动作。
他抓过苏小白的手指,放在手里把玩,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落在跪着的女人身上。
“你是哪里来的胆子揣测我的做法?”他冷着声音问道。
把苏小白赶出白家?这种事发生的概率,只能是零。
对于苏小白,白之寒总能保持着一种让人无法理解的新鲜感。“腻”这个字眼,从来不会出现在他的字典里。
他深爱着她,一辈子都嫌太短,怎么会对她厌烦呢。
女人颤动着身体,哆嗦着嘴唇开口:“白总,我错了,我刚才就是胡说八道,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白之寒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坏,要是惹他不高兴,她家的公司倒闭都是顷刻之间的事。
她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自然是不想去体验那种节衣缩食的生活的。
白之寒冷哼一声,越发的不想轻易放过眼前的女人。
不过,今天是他的大婚之日,他可不想弄出一些太过血腥的事。
放过她又太便宜她了。
和苏小白相处以来,白之寒发现她喜欢乱想。刚才这女人的话,肯定让苏小白的心里不舒服。
一想到她说的那些话,有可能让苏小白对他表现得不冷不淡,他就觉得心里有一股怒气想要冲出体内。
白之寒单手揽住苏小白的肩膀,轻声问道:“你想要怎么处置她?”
苏小白一直在想着刚才的那番对话,忽然被白之寒问到,她还有些反应不及。
看到她发呆的模样,白之寒瞬间拧眉,不满的加重了语气:“苏小白,我在问你话。”
苏小白终于回过神,茫然的看着白之寒,傻乎乎地问道:“你说什么?”
白之寒当着所有人的面,在她的脸颊处印下一吻。
没有认真听他说话,就应该接受惩罚。
苏小白下意识捂住被亲的脸蛋,羞着脸问道:“你干什么?”
能不能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这种让人害羞的事?
白之寒诚实回答:“亲你。”
一句话把苏小白噎的无话可说,她也不是不知道白之寒的脸皮之厚,她很后悔问了方才的那句话。
还不如不问,问了正好给了他耍嘴上流氓的机会。
见苏小白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白之寒终于转回了正题:“我问你想怎么处置她?是扔到山区里还是扔到原始森林里?”
话说到最后,白之寒的眼中闪烁着嗜血的疯狂。
苏小白差点惊掉了下巴,无论是山区还是原始森林,都太过残忍。
她只是说错了几句话,没有必要承受这么重的惩罚。
女人听到白之寒的话,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
她爬了几步,抓住白之寒的裤管,颤抖着声音哀求:“白总,求求您,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之寒的脸上是厌恶的神色,他踢开跪着的女人,扫了一眼被她抓过的裤脚。
真脏,等会一定要把这条裤子扔了。
女人被踢倒在地,再一抬头时,姣好的脸上就立即两泪涟涟,可怜得很。
苏小白看不得别人流泪,她反握住白之寒的手,为女人求情:“白之寒,你放过她吧,她刚刚也是无心之失。”
女人听了苏小白的话,慌忙点头:“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网开一面。”
白之寒本就不想在他的婚礼上过重处罚这女人,死罪难免活罪难逃。他必须要给这女人一点惩罚,让她知道他的女人容不得她欺辱。
他要警告的,不仅仅是她,更是围在他们身边的一众女人。
白之寒靠着沙发,慵懒的像是一只猫。
他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话:“那你就学几声狗叫,我满意了,就放过你。”
女人的身体瞬间僵住,她堂堂一个千金小姐,怎么能学狗叫?
若是学了狗叫,她以后还怎么敢出现在别人眼前。若是不学,下场可能更为凄惨。
女人进退两难,泪水也如同决了堤一样,不住地顺着脸颊流淌。
白之寒没有半点心软之意,兀自抓着苏小白的手指,仔细端详。
她的十指细白如葱,指甲被修剪的整齐干净,不似其她女人那般涂着乱七八糟的指甲油。仔细看去,能从白皙的手臂上看见几条不易被发现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