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雪白的大地仿佛整个都被染红了一般。
这双方兽群好似没有尽头,死一个,冲上前来两个,死两个,又冲出来十个,仿佛生生不息,永不停止一般,不停的厮杀着对面。
只见东方鸟群一阵俯冲,宛如一道道剑光,直冲向魔猿的眼睛,一阵阵破空声响起,瞬间便有无数魔猿双眼溢血,一阵痛彻心扉的惨叫,便丧失了战斗的能力,只能在茫茫无尽的兽群中乱打乱撞,误伤无数。
而魔猿一方,不甘示弱,无数魔猿握住自己身侧的古树,随手一拔,竟将一颗古树连根拔起,左手顺着树干横向一捋,顿时整棵树的树枝树叶都被捋的一干二净,仿佛变成了一根硕大无比的攻城弩箭。
它们朝着天空奋力掷去,又有无数破空声响起,声势惊人,霎时间无数鸟禽被飞来的巨树砸的稀烂。
这是最原始的杀戮,没有任何法术,没有任何武技,只有单纯的啄,撕,咬,拳,扯,扔。
虽然魔猿庞大无比,每挥出一拳,拍出一掌都可击杀数只鸟群,但渐渐地魔猿一方仿佛竟慢慢陷入了劣势之中。
它们围绕某个黑点,不停的往三人所在的山头处退去,且战且退,仿佛在誓死保护着什么。
虽离的较远,三人看不清那黑点是什么,但是这漫天的血腥气看得三人心头发麻,两大妖兽族群之间的战斗,可不是如今他们三人的实力可以插手的,想也没想,立马转身跑开。
但就当他们逃到半山腰之际,忽然发现有一兽衣大汉躺在巨树旁,喘着粗气,汗如雨下。
停下脚步,他们惊诧的看向这大汉,只见他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紫,仿佛中了剧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