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那布衫女子却立马向前迈了一步,拦住了墨尘的去路:“请问先生是否准备去百草堂?”
墨尘与帝风铃疑惑的对视了一眼,想要从布衫女子身边两旁穿过。
可那布衫女子此时竟直接跪下抓着墨尘的手,哭求道:“先生求你了,行行好能否给我点银子,家父从小独自拉扯我长大,如今身受重伤危在旦夕,需要方华草来救命,但奈何家中贫寒”
“等到父亲伤病痊愈后,初夏就给先生做牛做马。”
布衫女子的这席话,倒是勾起了墨尘对父亲的回忆,他也是从小和父亲相依为命,两人相似的经历让他也有些难以自制。
便伸手从纳环中抓了锭银子递给那女子,女子接过后不住地磕头:“多谢先生救命之恩,请问先生师承何处,我好前来侍奉先生。”
还未等墨尘回复,那女子又磕起头来,磕的额头满是鲜血:“初夏记住清虚宗这个名字了,会牢牢地刻在心里,记一辈子。”
说完那女子便起身跑回了弄堂里。
“啊”墨尘吃痛,惨叫一声。
原来是帝风铃掐了下墨尘的腰间肉,嘟着小嘴恨恨道:“原来墨先生这么有钱,小女子家中贫寒,若是能分点给小女子,以后也定给你做牛做马。”
墨尘讪讪一笑,倒是缓了缓压抑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