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跪在大门外的时候就在深刻的反省,他可能被皇后盯上,要出事了。 不久皇上就唤他,听那声音气势十足,酒劲都过了,而这么短的时候,皇上也不可能跟王聘婷成就好事,可见自己的猜想是真的。 虎园的正殿因为皇上总来,所以装饰和乾清宫差不多,可以接见大臣。 皇上一身里衣坐在宝座上,皇后打扮的清水芙蓉一般坐在一旁,二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 小宝被内侍押着,急忙就跪在地中央。 皇上一直在虎院这个他知道,但是皇后是什么时候来的? 原来李昭潜进虎园的时候都是背着小宝,不然她干什么换了一身衣服。 后院的事她来做,控制小宝和大局面的事就都交给了小鹦鹉,事情进行的十分顺利。 看见皇后,小宝本还有些不确定的直觉就更加确定了,他做的事,已经被皇后知道了。 小宝吓的伏在地面,身如筛糠。 杨厚照看见人来了,气就不打一处来,也不嗦,直接骂道:“陷害朕,挑拨朕和皇后直接的关系,离间我们夫妻感情,不杀不足以泄朕心头之恨,来人啊,压下去乱g打死。” 小皇帝宅心仁厚,虽然胡闹,但是很少亲口下令打死人。 而且审都不审。 小宝吓的三魂出了七魄,破着嗓子喊道:“万岁爷,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 杨厚照之所以开始就发火,还有另外的原因,怕奴才不说实话,这样一吓唬,准说。 他问道:“你冤枉什么,你有什么好冤枉的?” 小宝心里已经明镜,还挣扎什么? 不停的磕着头道:“都是马公公指使奴婢这样做的。” 潜台词就代表了他找王聘婷的事是真的。 杨厚照看了一眼李昭道:“看,朕真的不知道。” 李昭:“……” 重点不是这,她幽怨的看着杨厚照道:“罪魁祸首还没承认,谁知道小宝是不是撒谎?” 小宝忙道:“娘娘,就算借奴婢是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和娘娘作对,真的都是马永成马公公指使的。” 李昭愤愤然看向杨厚照。 杨厚照目光一凝:“马永成?” 后也愤愤然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挑拨朕的夫妻关系,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小宝哭喊道:“万岁爷明鉴,就马公公能得到好处,马公公明早要被送走,他不甘心,他早早投靠了太后娘娘,但是一直没有立功,今晚殊死一搏,就指使奴婢把王聘婷送到万岁爷床上,奴婢若是不从,他就要先惩处奴婢,奴婢也是被迫的。” 可是为什么送王聘婷上床就是立功了? 杨厚照神色微顿,一瞬间就想明白了,被信任的奴才背叛,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露出来,后对着门口喊道:“把那个背主欺上的马永成给朕找来,真是气死朕了。” **** 有清宁宫的人在虎园门口守着,谁也进不去。 小宝被带走了,但是小宝没细说,大家都不知道什么事,七虎、尤其是马永成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大门口团团转。 忽然听见门开了,内侍传唤马永成。 马永成傻傻的看着那内侍:“只叫咱家?” 赵瑾在一旁也十分着急的样子:“那咱家呢?咱家都要见万岁爷。” 内侍道:“传马永成觐见。” 就是其他人都没份。 赵瑾失望的垂下肩膀,马永成看看左右,谷大用道:“赶紧进去看是什么事。” 马永成脑中思绪纷杂,可是哪一件他做过的坏事他都不确定,于是战战兢兢进了大门。 大殿内灯火通明,将宽敞威严的屋子照的每个角落都看的清清楚楚。 一般人点灯只要明亮就行,但是皇上不一样,所到之处必须亮如白昼,所以一看就知道是皇上的作风。 马永成进到殿里以后,就被屋子里凝重憋闷的气氛吓着了。 帝后肃然的高坐于上,这本没什么特别的,但是皇上只穿着里衣,皇后打扮的跟水灵灵的大姑娘一样,可是皇后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今天小日子来了。 皇上又为什么不穿衣? 还有干儿子,跪在下面泪流满面,但是大气都不敢喘,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马永成预感到不好,忙跪下来道:“万岁爷,奴婢七人在大门外等您多时了,可是进不来,是不是小宝伺候的不好?奴婢教训他,请您不要动怒,免得伤了龙体。” 李昭哀怨的看了杨厚照一眼,杨厚照看着那清水芙蓉的面容,真是我见犹怜,心头一揪,愤愤然看向马永成:“都是你,都是你这奴才不好,害的皇后伤心,你难道没听太医说,这几天不能让皇后生气,真是挨千刀的奴才,来人啊,拖出去重大二百大板,然后直接赶出宫去,永不录用。” 马永成吓得直接瘫软在地上,见真的有内侍来拉他,他才吓起来,带着哭腔道:“万岁爷,奴婢冤枉,奴婢什么也没做,一直在门外,奴婢不知道错在哪里啊,请万岁爷明示。” “明示?好让你死的明白。”杨厚照看向小宝:“说,说你知道的事,这马永成到底是怎么害朕的?” 看了李昭一眼又道:“你们说清楚,到底跟朕有没有关系。” 小宝大难临头,已经做好了准备了,他这时候用恶狠狠的目光看着他叫了四年的干爹:“都是马公公指使奴婢给万岁爷酒里下药,然后好成就王聘婷,奴婢认了他当干爹,一直听他的话,所以这件事都是他指使的。” 马永成虽然不知道经过,但是之前小宝和他商量过这件事,一听王聘婷三个字,捋到了脉搏,但是他没有。 他脸憋得酱紫的看着小宝:“血口喷人,你这杂碎害我,我什么时候对你下过这样的命令?” 小宝不甘示弱的将食指指向上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