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我没有做好。”林知郎叹了两口气,“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做好,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为什么好像除了泼他一身咖啡,刷了一下恶感之外,其他事似乎都没有刷到恶感。”
“宿主,我看了下,做极品亲戚似乎需要一颗金刚心,以及不断朝作死方向的想法。”系统特别认真地说,“没做好是不是因为你做得不够死?”
“那我该如何作死?”林知郎幽幽地说,“难道是……派人暗杀他?”
“有可能。”
“难道是……掏空他的钱财?”林知郎想了下,便撑着下巴,“可之前不是拿着他的卡刷了下吗?完全没有效果。他一点儿都不在意。”
“也许是因为……力度不够?”系统,“打个比方,像是他需要炸弹般的攻击力道,可你只给了鸡蛋般的攻击力道,因此,他觉得不痛不痒。”
“有可能。”林知郎若有所思,他觉得系统说的话相当正确,“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他有洁癖,他也不喜欢别人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他,因此……”
“我去打扰他?”林知郎一敲手心,然后想到什么,露出坏笑,“然后在跟他聊天时,故意把他的文件给弄脏,损失他几笔大生意,让他恨上自己,厌恶自己这极品亲戚甚至赶自己出门!”
“说得对!”系统说,“可这样也太不够作死了,你应该当着所有人的面,吻下他,让别人都以为他是同性恋。”
“你说得对!”林知郎一拍桌,越来越有精神,“要干就要干场大的,从他的事业、爱情上动手,呵呵,我就不信,他被吻了后,他日后还能正常地、愉快地跟别的女人结婚生子,那些女人定然能听到他喜欢男人的传闻。”
“是啊!”
“系统,你太聪明了。”林知郎忍不住被系统的智商给折服了。
“那里那里,宿主你才是,你也聪明。”
就这样,怀着一肚坏水的林知郎就朝严雁所在的办公楼去了。
刚上去,林知郎就对里面的人说,他是来找严雁的。
他本来以为是不会那么顺利的,他可能见不到严雁,毕竟见严雁可是要预约的,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故意在楼下闹事,跟别人大闹一场,就说自己是严雁的爱人,是毁严雁名誉的时候了。
就在林知郎摩擦着拳头打算这样尽情地作死时,这位工作人员却说,“请进,这是您的卡。”
“……什么?”林知郎愣了下,把卡接到手。
这是一张通行卡,他完全没有料到会那么容易就拿到卡,并且那么容易就能去见严雁。
当林知郎走进电梯,看着自己到了那个地方,用通行卡刷了几下,就到了严雁的门口时,他还没有实感。
“……没有想到那么快就到了。”林知郎低喃时,耳畔突然响起低沉而又沙哑的嗓音,“小甜心这是耐不住寂寞,就来找我了?”
一听这话,林知郎就差点没有把饭给呕出来,他还没有往一旁站去,就突然被人给推到墙上被壁咚了,严雁相当俊美的脸就在自己面前放大,被那成熟的气息给围绕着,林知郎的心脏“怦怦!”地跳动着,让林知郎有点忍不住捂住胸膛,他说,“我、我只是路过而已,我不是来找你的……”
“嗯?可我接到电话,说有人找我。”严雁把林知郎的手腕给逮住,“还把图片传了上来,是小甜心你找我。”
“……别说这三个字。”林知郎被严雁的话给刺激得有点抓狂了,“我不是小甜心。”
“小宝贝总是这么受不了刺激,真担心日后会不会更受不了刺激?”
严雁说这些话时,眼底是一片笑意,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可是当林知郎看着周围那诡异微妙的眼神时,林知郎表示:我快受了不了!
原本林知郎打算毁了严雁的名声,可不知道为什么,林知郎觉得自己反而是名声被毁的,林知郎赶紧推了把严雁,“别再在这儿壁咚我,先回到你办公室再说。”
“要回办公室?”严雁完全是不肯走,他就这样笑着看向林知郎,周身散发着成熟的男人气息,他发出低沉性感的嗓音,“你不觉得在这儿,我们调调情挺好的吗?”
“……谁想跟你调情?”林知郎的脸色已经不能更差了,他只是死死地盯着严雁。
然而,下一刻,林知郎就发觉,原来这世上真的没有最丧心病狂,只有更丧心病狂,下一刻严雁就朝自己的耳里吐气,说,“你说,不如我们到办公室里,玩一玩?”
“……”一听这话,林知郎就觉得他们的对话已经超级地没有尺度了,这时候,周围的人们的眼神已经不再是微妙了,而是异常地微妙了,特别地微妙了。
看着他们的表情,林知郎的心情也如此微妙,他毫不犹豫地把严雁给推开了,就想下楼,离开这办公楼。
他表示:我错了,我不该以为自己能镇压得住如此丧心病狂的“大白菜”的。
然而,小羔羊都送上门了,“大白菜”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