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郎站在那儿,死死地盯着严雁,他沉默许久后,终于说了句,“会变成这样,一定是我今天醒来的方式没有对,我去睡睡,再醒来。”
林知郎躺了回去,把被子一拉,双眼一闭。
过了十分钟后,林知郎就睁开双眼,露出灿烂的笑容,“啊,这世界好美好啊!”
可就在这时,严雁挨着林知郎坐了下来,低笑了起来,“小甜心,你觉得这称呼如何?”
“……”林知郎的心脏受到致命一击,他实在是嗨不了这样肉麻的称呼。
“小人儿?小可爱?小点心?”
“不!”林知郎捂住脑袋,然后把头埋下,摆了摆手,“别再这样叫我了,直接叫我名字就成,我不想听你这样叫,太……呕了。”
林知郎差点没有把自己昨晚的饭给呕出来。
“可我挺想这样叫的。”严雁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笑得特别灿烂。严雁从来没有笑得这么灿烂过,可惜的是,林知郎没有抬头看,不然要被严雁的笑容给闪瞎双眼。
而严雁笑了一会后,也发现自己笑了,他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扫了眼地面上的鸡血,朝林知郎说,“来,我们出去度蜜月吧。”
“不要!”林知郎用被子把自己给紧紧地裹住,“我没有跟你发生关系,绝对没有!你不要乱想!”林知郎觉得自己必须得把这事给解释清楚,不然严雁这负责任极了的人,会对他强制负责的,“首先,我不喜欢男人,其次,我跟你没有发生关系,第三,你昨晚根本就没有醉,你是如何跟我发生关系?”
“酒后乱性。”严雁特淡定地说。
“你根本就没有喝醉,怎么酒后乱性?”林知郎觉得严雁是在玩他,他指着严雁,“你是不是在逗我玩?说实话。”
林知郎本来以为严雁会否认,可谁知道,严雁突然冷下了脸,“对,我是在逗你。”
“……突然觉得好想杀了你。”林知郎已经无法压抑住那想宰了严雁的冲动了。
“我知道我们没有发生关系。”严雁冷峻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冷意,“我很奇怪,为什么我会如此关注你。”
“然后呢?”林知郎忍不住掀桌了,“你就故意骗我,寻我开心?我真是看错你了!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我刚刚还以为你是真这样觉得的!”
林知郎觉得极品亲戚实在是太难当了,他朝严雁说,“再见!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林知郎说着,就直接收拾包裹走了。
林知郎以为严雁会阻拦自己,最终却是……他真走了。
“……”所以说,冲动就是魔鬼吗?林知郎一个人望着天空,发呆中,他表示:不该冲动的。
系统:“宿主,极品亲戚真的好难当欸。”
“……是啊,好难当。”林知郎本来以为欺负别人是件很容易的事,可为什么最后被欺负的好像是……自己?林知郎倒在床上,他已经无力再说话了,“肯定是我当极品亲戚的方式不对,别人当得那么爽,为什么就我当得那么不对劲?”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突然被敲了。
这么深夜了,还有谁会敲门?肯定是特殊服务。
于是,林知郎就直接朝门说,“我不需要特殊服务,谢谢。”
可是谁知道,说了这话后,门还在被敲,林知郎皱眉,他把门打开了,正想朝外面的人说,不需要特殊服务时,却在看到来人时,僵住了。
所以说……惯性思维真可怕。
只见在昏暗的灯光下,严雁那半张俊脸都被遮挡住了,浮现出一丝鬼魅,“嗯?你好像很熟悉特殊服务?”
严雁那个“嗯”字是用鼻子音说出来的,林知郎浑身微抖,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出去找特殊服务,被老婆给捉到的老公一样,他特别心虚,气特别不足,“那、那个……”
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
林知郎心里头的小人一脸扭曲,直撞墙,为什么他在遇到严雁时,就会如此抓狂?!!
严雁抱住了林知郎,就把林知郎给床上带,“你、你做什么?”这家伙要做什么?林知郎连忙把自己的胸给捂住,然而,严雁只是幽幽地盯着林知郎的下方,“你捂错地方了。”
“……”林知郎僵了下,就连忙把下方给捂住,涨红了脸,“你、你这家伙!你半夜闯入我家,你想做什么?”
“这是旅馆,不是你家。”严雁边说边脱衣服,“其次,是你叫了特殊服务,我过来帮帮你。”
“我才没有叫特殊服务!”林知郎推开严雁,可怎么推也推不开,严雁只是顺势把林知郎给捞在怀里,“你不是叫了特殊服务吗?听你刚刚的语气,就知道,你很熟练特殊服务。”
“……我那里熟悉了?。”林知郎嘴角微抽,他按住严雁的肩膀,“你搞错了,真的,我根本就没有点特殊服务。”
“我不信。”严雁很干脆地回了这三个字,就开始把林知郎的衣服也给脱了,将林知郎给剥了鸡蛋壳一样,将林知郎给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