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磨镜之好。”陈芸说着推开萧郎。
“你想那里去了?我怎么会有这种癖好?我好好的男子汉大丈夫不做,去做那娘们,我有病么我?”萧朗听了差点没被气死:“夺舍之法世上没几个人会,但仙灵还可以用来炼丹,仙灵做成的仙丹一旦服下,可以伐骨洗髓,返老还童,增寿百载!世人莫不动心,我们可以把这个消息出卖给龙须谷,到时我们就可以离开这破地方,拜入龙须谷,说不定还能得到几颗仙丹,修为更进一步,成为真正的人上人。到时我们再到城里买一座大院,再买些奴仆,有吃有喝的,岂不妙哉?!。”
“萧朗,你疯了么?”陈芸终于意识到萧朗不是在说笑,蓦的坐了起来,看着得意洋洋的萧朗说道:“你想离开鹿鸣观?”
“这破观有什么好?吃不好穿不好,破事一大堆,到山下做法事还要受人冷眼,我才不稀罕!鲁儿若是喜欢,就让给他好了,我萧朗的大好年华,可不想在这个破观里虚度!”萧朗冷笑道:“你没见过龙须谷弟子出门在外,他们吃饭不用钱,犯法没人管,连官府见了都要礼让三分,多威风!那才是人过的日子!‘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有什么不对?”
“这可是一条人命!”
“妇人之仁!她是妖,不是人,一条妖的命,有什么好在意的!”
陈芸听了气得浑身发抖:“不行,你有没有考虑清楚,若是你把消息告诉了龙须谷,会不会牵连到我们鹿鸣观,到时你要至师父跟我们于何地?再有,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龙须谷高高在上,他们那里的高层,岂是你能接触到的?醒醒吧,别老做春秋大梦!总之,若是你敢把柏小筠的事桶出去,我就跟你没完。”
“你..........!不试一试,又怎知命中的祸福?天定的荣衰?难道你我真要苦一辈子?”
“我陈芸宁愿苦一辈子,也不会与你享受这不义之福!”陈芸一脚踹开萧朗:“你走!算我陈芸有眼无珠,以为你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没想到却是这等贪虚慕荣之徒!明天我我就告诉师父,把你赶出去,此后我们恩断义绝,两不相干。”
萧朗看着一脸决然的陈芸,顿时害怕起来,他明白了——若今晚真听她的话离开这间茅舍,恐怕以后会永远失去陈芸,这一次,她没有说笑。
“扑通”一声,萧朗跪在床下,脸上冷汗直冒:“师姐,我错了,求你别赶我走,我就是酒喝多了,说话没经脑子,我真的错了,求你原谅我,以后再也不提这事了。”一边说,一边抹泪:“小时候我调皮,经常挨师父打骂,都是你替我求情,多少次师父罚我不给我饭吃,也是你把自己的那一份剩下来,晚上偷偷拿来给我吃,我怎么会忘恩负义?这世上我萧朗可以辜负任何一个人,但绝对不会辜负你啊。”
看着一脸悔恨的萧朗,仿佛又看到儿时那个屈强的男孩与眼前的男子汉重叠在一起,原来都长这么大了...........
陈芸心软了:“知道错了就好,以后这事不许再提,起来吧,一个大男人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
见陈芸回心转意,萧朗顿时大喜,站起来把情人温柔的娇躯抱进怀里,热吻像雨点一样点在对方的俏脸上:“就知道师姐对我最好了。”
蚊帐降下,木榻摇晃,琴瑟和鸣,又是一个月色无边的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