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重伤,如今就在洛阳丁老板的茶楼中养伤。”
唐临受伤了,而且是身中两箭,几乎丧了命,荀简便是因此才着急离开。至于他是如何受伤的,为何这么久都没有音信,目前却还并不清楚,因为直到现在他仍然昏迷不醒。
外面很冷,子闵握着我的手道:“大哥,我们进屋。”
我仍怔怔地看着那方刻着“试剑”的木碑,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子闵说的不错,我若不回去,世子府中,从前跟着我的人要怎么办?我若只为自己活着,那从前他们效力于我,究竟又是为的什么?
子闵见我不动,又扯了扯我的衣襟,我笑了笑,陪她回了屋子。
自从我清醒了之后,就觉得和以前相比似乎大不相同了,多走几步路便会头晕,情绪稍微起伏胸口便会发闷,随意咳嗽两声竟能尝到一丝血腥味。
这些我不敢对子闵讲,却已经知道此前的几番折腾,伤心倒是其次,连身体也伤成这样,实在是划不来。
我突然记起茶室中方先生没有说完的那一句“恐怕……”,恐怕什么?我竟然开始理解李玄霸的无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