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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节 我的地盘听我的(1 / 2)

第一卷风起于飘萍之末

族长的权力很大,可以主持祭祖,代祖先立言,代祖先行事。

还可以制订和修改各种家训族规,操纵家族事务,规约族人行为,并充当族人纠纷案的裁判和法官。

同时控制着族田和其他共有财产的管理权和分配权,控制着宗族与外部的联系。

对于触犯族规的族人,族长有权决定各种处罚和惩治,甚至处死。

当然,族长在家族内也不是可以肆无忌惮行事。

族长之下还有族房长、士绅、学士、掌事的柱首等等,并且要处事公允,合情合理。

否则,秦浩明早就呜呼哀哉,岂有今日。

女性是不允许进入祠堂祭祖的,她们一生活着的时候只有新婚才能拜见老祖宗,其后就要等到死才有一个牌位在宗祠供奉。

所以秦浩明一眼望去全部是男丁,老老少少有三、四百号人。

正殿供奉的是秦家历代先祖,并有秦家族训铭刻上面。

“传家两字曰耕与读,兴家两字曰俭与勤。安家两字曰让与忍,防家两字曰盗与贼。亡家两字曰嫖与贱,败家两字曰暴与凶。休存猜忌之心,休听离间之语,休作生忿之事,休专公共之利。”

族训分为上下两段,秦浩明越读越是佩服老祖宗的精辟之言。后世国学没落,却是很难有这样让人耳目一新的传世名言。

“吃紧在尽本务实,切要在潜消未形。子孙不患少而患不才,产业不患贫而患喜张,门户不患衰而患无志,交游不患寡而患从邪。不肖子孙行卑如丐,败祖宗之成业,辱父母之家声,乡党为之羞,妻妾为之泣。岂可入吾祠而祀吾茔乎,岂可立于世而名人类乎哉?戒石具左,朝夕诵思切记切戒。”

秦浩明将一段秦家族训完完整整大声朗读出来,秦氏子弟无论老少都跟着朗诵,颇有后世唱国歌的感觉。

秦家族训基本上将做人的道理阐述得非常透彻,没有什么可以修改。

秦浩明能做的只是加一些内容,其中最关键最简单的一条是:外族入侵,秦氏子孙唯有死战,绝无投降!

民族的血性一定要激发,自古艰难唯一死,死都不怕,这个民族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秦氏家族不过是大汉民族的个体,但整个大汉民族就是由无数个个体构建而成。

风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澜之间。

大影响、大思潮总是从微细不易察觉之处开始萌芽。

秦浩明要做的就是从各种细节着手,最终席卷天下。

清理账目,盘算族产,熟悉人员,安排工作……

这就是秦浩明近一周忙碌的事务。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秦家虽说没落许久,但毕竟曾经是临浦的大家族之一。

所剩的资产虽然不多,但是整合起来也是颇为可观。

“现有族内公田1025亩,上好水田近500亩,山田300亩,其余的是旱田,产量较少。公银尚余850两,公粮有200石,竹林500亩,山场亩,山茶树300亩……”

每一样、每一项,柱首秦向东都汇报得很仔细。

历任族长上位,首先便是清点族产。

毕竟族内公产增加与否,是评判族长是否合格的标准。

而对柱首来说,一本清楚的族产账目,便是检验他是否合格的标志。

账目不清,驱除秦家;若有贪墨,依照族规是死罪,所以秦向东丝毫不敢大意。

秦浩明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脸上面无表情,心里盘算着如何合理使用这些资源。

“明哥儿,这几年天气一年不如一年,秦家又没有其他进项,都是靠土里刨食。临浦的两间铺子也只是贩卖些农作物,收益不多,尚要族产贴补方可维持。秦家族产日渐减少,长久以往,必定坐吃山空无以为继。老夫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知如何是好?”

五叔公辈分高,年纪却不大,明年才花甲。现在是秦家房长,行使族权,也只有他可以叫秦浩明一声明哥儿。

看见秦浩明一言不发,以为他对族产有些质疑,毕竟原来秦家是大户,急忙开口解释。

“旱田种稻谷产量不高,改种红薯却是刚刚好。临浦县城的两间铺子既然不能盈利,暂时打扫干净,该做其他经营。”

秦浩明沉吟片刻,朝负责记录的甲长秦老三说道。

他并没有咨询五叔公和与会其他人的意见,这是原来和他们商议好的条件。

两年之内,秦浩明所做的事情,明白执行,不明白也执行。

一句话,我的地盘我做主,否则另请高明。

当然也有一个承诺,秦浩明保证族产翻一倍。

其实这个条件对秦浩明来讲轻而易举,但是他没有多做承诺,秦家不过是他的一个跳板而已。

他看中的是人,毕竟以同姓血亲的关系为纽带,在忠诚度上有一定的保证。

这对他前期阶段的发展有莫大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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