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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肆杀戮贫民?”拉斐尔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略显意外,路易斯·佩兴斯大公的这步棋有些让人看不明白啊。这是在毁灭自我的形象?
一个人想要建立一个形象可能需要好几年的时间,但想要摧毁,一秒钟就足够了。
而现在路易斯·佩兴斯大公正在和奥托雷皇室争夺布卢默塔的主权,放弃自己这个最大的优势明显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选择。这可不像是那只精明的老狐狸所会做的事情。
“是的。”小女仆路易莎并没有因为拉斐尔的打断而不快,脸上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甜美模样,点着头认真的回应着。
“看来这个故事会比我想象中来得更加有趣。”拉斐尔走到了一个沙发之上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显得很有兴致。
“那确实是一个跌宕起伏的夜晚。”小女仆路易莎稍稍提起自己的裙摆,很是淑女的坐在了拉斐尔的身旁。
……
“父皇,你说路易斯·佩兴斯这个家伙是不是疯了?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情?”说话的是鲁伯特·奥托雷,因为上次的事情,他被禁了足,这段时间都在房内听受宫廷教师的教导。
“这只精明的老狐狸会疯掉?那母猪都会上树了。”奥托雷十一世轻哼了一声,不过这并不是对于这个儿子的推断,而是为路易斯·佩兴斯大公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一开始他其实还是非常信任这个家伙的,虽然他确实也有一些不合适的行为,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坚定的保皇党。
如果不是自己的儿子迪巴拉·奥托雷发现了这个家伙真正的嘴脸,或许自己还真的是要被蒙在鼓里最后被捅黑刀了。
“父皇,你说这会不会是对方引诱我们出去与他决战的诱饵。毕竟现在的局势越拖,对他而言就越加的不利。或许他打算直接就跟我们来一场决战。”高德佛里·奥托雷显得更加的思路清晰,旁边的这些谋士们纷纷都认同了这个说法。
当一头野兽发现自己被困在笼子之中,要么乖乖的待着,要么就是冲破牢笼。显然路易斯·佩兴斯大公是后者。他绝对不可能在撕破双方的面皮之后还乖乖地不在动作,那是将他自己推向深渊之内。
“既然对方的目的是引诱我们出去,那么我们就呆在皇宫之中什么地方都不去,那路易斯·佩兴斯不就拿我们毫无办法了吗?”鲁伯特·奥托雷觉得这是一个非常稳妥的方案,而就事实而言,这不失为一种可行的方法。
“这只老狐狸布下了这个局,就必然不会有这么大的纰漏。如果我们不出去就能够解决,那他就不是路易斯·佩兴斯了。”奥托雷十一世立马就否决了这个方案,这个方法太过于被动,完全是被对方抓着头发行进,对方可不会在乎你会不会痛。
“可这也明显是对方引诱我们出去的诱饵,如果我们就这么出去,也等于将自己置身于对方的陷阱之中。”高德佛里·奥托雷轻轻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无奈。有些时候,不是你愿不愿意入套,而是你明知是圈套,还是要乖乖的走进入。
“陛下,我们讨论认为可以先调动城防军前去搜索一番。城防军这支队伍虽然是直属于我们皇室,但又有一些地方军的性质。即便出现了什么问题,我们也能够推脱是他们擅自行动,不会牵连到我们自身。”一个胡须花白的老者微眯着眼睛,恭敬的开口说道。
“恩……”上首处三人纷纷喷出了一阵重重的鼻息,显然都在思虑这个方案的可执行性。
“父皇,我们不是在城防军之内布有几个死士,不如让他们动起来。”高德佛里·奥托雷看向了大桌子之上的一个魔化沙盘,其内是整个布卢默塔的缩略图。其中标注着各个贵族的名讳、府邸、所属势力、手底下的实力如何。
其中,一个名讳用深红的颜色标注了起来,显示其危险性。
“这样子的试探……行吧,在这个老狐狸行动起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陷入了劣势之中。大不了就更加劣势一些罢了。”奥托雷十一世心中对于这个行动是不怎么认同的,不过就目前来说,其实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父皇,我总觉得路易斯·佩兴斯的背后还有其他人正在操盘。对方的这个时间点选择得实在是不好。正常人怎么会背负这么大的风险来做这种事情。”高德佛里·奥托雷的手在缩略图之上摆弄着,一个个代表着队伍数量的小方块向着贫民窟而去。
“当初迪巴拉跟我说这只老狐狸有异的时候我就已经让各个眼线紧紧盯住对方了,但还是一点点的讯息都没有。别看当初在圣赫利尔海港之中似乎有所建树,但那些被捕获的家伙在最后全都选择了自尽,一点有用的情报都没有留下来。至于神殿那儿…不过就算神殿知道什么,他们也不会向我们透露的。没有证据,就抓不住这只老狐狸。”奥托雷十一世心中早有了这个想法,魔器的运输就能够说明这个问题了。
一个普通的帝国大公想要碰触到这玩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路易斯·佩兴斯大公却轻易地接手了,甚至还为此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