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曹性终于明白,张辽为什么要给黄路松绑了。
寨门前。
四员将领出来,向黄路见礼。
“诸位将军,快免礼。”黄路上前一步,紧握住他们的手,激动的道:“能见到你们,实在太好了。”
“上将军,您没事吧?”众将问。
“没事没事...。”
黄路回身看了眼,又赶紧转过头,说道:“诸位将军,张辽残暴,万不可降。咱们赶快进入水寨备战,料张辽不识水性,也奈何不得我们。”
“上将军的意思,是要与张辽开战?”
“是啊,难道不应该吗?”
四员将领,相互对视了眼,皆面露迟疑之色。
其中一员将领说道:“上将军,我等已经商议过了,准备归降吕布。”
“什么?你们...!”黄路一惊,蹬蹬后退两步。
“上将军,连曹操、袁术,都敌不过吕布,我江夏兵不过数万,将不过吕苏,又有何能,敢与吕布争雄?还是趁早归降,免得自取其祸。再则,李元霸骁勇善战,非凡人可敌,他亲临阵前,誓要夺我水寨,我等又有谁能战得过他?您一向深明大义,通情达理,还是与我们一起归顺吧。”
听完众将的话,黄路气急,怒说道:“你们...你们太没有骨气,太让我失望了。枉我平日里对你们那么好,在这关键之时,却要谋反?”
“上将军,您要这样说,那我等可就得罪了。”四员将领,同时出手,将黄路制服。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我!”黄路不断叫喊,拼命的挣扎,奈何擒住他的人,力气太大,将他的双手扣的死死的,任他如何拼命挣扎,也逃脱不开。
众将押着他,向张辽的军阵走来。
“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狗贼,快放开我...!”
伴随着黄路的叫喊声,四员将领,把他押到张辽跟前。
张辽一瞧,非常疑惑,问道:“怎么回事呢?”
一员将领说道:“禀张将军,我江防营水军,愿意归顺,不想黄路阻拦,让我等进寨抵抗,我等不愿意,便将他绑了来,听候将军发落。”
曹性、魏延,皆面露狂喜之色。
张辽看向黄路,厉声说道:“本将军倒是小看你了,你还有这狗胆。我说过,若有异心,便让你尝尝,我宝刀的锋利。”
噗!
张辽说完,手起刀落,斩下黄路的人头。
鲜血四溅,沾到那四员将领的脸上,使得他们原本就忐忑的心里,更添恐惧。
“诸位将军,不必害怕,黄路是死有余辜,与诸位无关。”张辽背过长刀:“诸位深明大义,诚心来降,实令本将军感动,本将军会奏明主公,为诸位请功。”
“多谢张将军。”众将欢喜不已。
“将军请。”
“好。”
在他们的带领下,张辽所部,进驻江防营。
水寨绵延十里,旌旗招展,航道分明。
经统算,有小船三百艘,斗舰一百艘,艨艟八十艘,楼船三艘。粮草三万石,兵器铠甲无数。
张辽、曹性、魏延、李元霸,在水寨里逛了整整一天,直到天黑时,才返回中军营帐。
“哈哈哈...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张辽率众将入帐。
“末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大规模的水军。”曹性激动的道。
“是啊,以前只在陆地上打仗,哪见过战船呢。”张辽入座。其余将领,分站两旁。
魏延面无表情。
李元霸问:“我现在可以抵过了吗?”
“可以可以,元霸能忍住不出手,就是给了我天大的颜面,足可抵过。”张辽微笑道。
“但我没帮上什么忙啊。”
曹性笑道:“公子此言差矣,是因为有你的威名,我军才得以进驻江防营水寨,怎么能说没帮上忙呢。”
“是吗?”
“当然。”张辽应道。
李元霸一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要是没有他的名头,兴许夺取江防营水寨,还得再打仗呢。虽然他没有出手,却胜似出手。
张辽目光一扫,落在原水军将领的身上,说道:“诸位肯归顺,将江防营完完整整的献出,是立了大功的,本将军向你们保证,主公必有重赏。”
“多谢将军。”众将喜道。
“由于武昌战事吃紧,我要马上赶回去。你们好好守护营寨,不得有半点纰漏,等主公派新的水军都督前来,便会封赏你们。”
“诺。”
安排好江防营的事,张辽、曹性、魏延、李元霸,带着数千精骑,直奔武昌城。但为了防止意外,张辽还是留了一个将领,率五百士兵留守,用作他日接应上任的水军都督。
就在张辽攻占江防营时,吕布的队伍,和张辽的后续两万大军,也先后赶到武昌城。
吕布用被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