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到陌生地方的哈利和苏沫十分幸运的遇到了一对居住在离河滩不远的老夫妇, 他们本来是准备去河滩钓鱼消遣打发时间的,没想到会遇上凶案现场,被居心不轨的恶徒袭击的河边散步的无辜年轻小情侣。
这是哈利的说词,他本就长得好看, 用诚恳的表情编造谎话时, 和那双晶莹透彻的蓝眸对视的人很容易让人轻易信任他。
被谎言欺骗的老夫妇善心大发, 将重伤的哈利和苏沫带回了家,更幸运的是老先生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医生,家里也有各种急救药物, 哈利因此得以保住了性命。
老夫妇的一对儿女都去了华盛顿工作,两人的旧衣服就暂时借给了苏沫和哈利,也善意的同意他们借住一晚。
不得不说, 这一连串的诡异巧合, 让哈利都大吃一惊,他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盯的苏沫发毛,直到苏沫忍无可忍瞪回去哈利才笑着收敛。
“你果然是我的奇迹。”他意味深长的感叹道, 回以他的是苏沫莫名其妙的白眼。
早晨的空气有些清冷, 苏沫呼出一口气,搓了搓冰凉凉的手爪爪。
就算披着一件厚厚的毛绒外套, 她依旧觉得有些冷。
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将她抱入怀中, 令人贪恋的温暖和顾忌到对方的身体让苏沫不敢挣扎, 只好瞪了他一眼。
软绵绵的瞪视没有任何震慑力, 哈利轻笑一声, 仗着女孩顾忌着他的身体不敢乱动,低头在她嘴角偷了个香。
一吻过后他没有放开她,反而得寸进尺的用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然后将唇印了上去。
苏沫觉得昨天过后哈利就变得十分古怪,原先那种令人不适的阴郁和反复无常消失的一干二净,变得异常粘人且好像有肌肤饥渴症一样。
她抬手捂住哈利的唇将他推开,哈利没有用力,顺着她的手被推开。
苏沫忽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哈利。
他他他——居然舔她的手!
哈利垂下眼睫,冰蓝的眼瞳倒映着她愕然羞恼的表情,他惬意的弯了弯眼眸,用微哑的磁性声线轻声道:“早安。”
她怀疑他是个假的哈利!
好在哈利的伤势没有伤到致命处,经过老先生的救治后,初步稳定了伤势,打算今天再去医院复查。
临走前哈利留下了自己的手表当做谢礼,不过想着善心的老夫妇不会收,便悄悄的放在了桌子上的盒子里。
他们身处在纽约州和费城的边界线郊区,这边靠近贫民区有些不大安全,哈利临走前向老夫妇借了一顶棒球帽,但是给苏沫用的。
毕竟她的脸太惹眼了,难免招来不轨之徒的窥视,尤其是哈利还有伤在身的情况下。
在这个地区,他奥斯本CEO的身份没有多少作用,之前还借了老夫妇的电话,打通了自己保镖团的电话,让他们过来接他。
但等了半响,却不见自己的人,倒是不远处的天空中多了两辆军用直升机。
哈利的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
果然暴露了。
他深吸一口气,没有流露出任何惊慌失措的神色。
一个娇弱的少女,和一个伤患,显然是没有可能逃脱得了神盾局的搜查,他们就静静站在原地,等待着直升机在他们不远处的平地降落。
但其中一架直升机还没停拢,一道闪电从天而降,烟尘散去后,露出了一个穿着奇怪装束披着红色披风的金发男子。
哈利错愕的睁大眼睛,下意识的想将苏沫往自己身后揽,这个动作才抬起手,身边骤然刮过一阵大风,转头看去,女孩已经不见踪影。
“芙蕾雅!我总算找到你了!”带着狂喜的豪迈男声骤然响起。
哈利一愣,随即眸光冰冷的转向声源的方向,只见方才还在他身边的女孩,此刻被那个身材高大强壮的金发男子抱在了怀里,他的脸上,满是不加掩饰的欣喜和激动。
苏沫只觉得眼前一花,她就莫名其妙的被一个穿的跟戏剧社一样的陌生男人抱在了怀里,而且还一副和她很熟的模样,眼见他就要把满是胡茬的下巴往她脸上凑,吓得苏沫连忙用手按住了他的脸死命往一边推:“变态!别、别过来!”
“变态?”金发男子一愣,困惑的歪了歪头,这个动作让他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的侵-略气场多了几分可爱,他好奇的问道:“芙蕾雅,变态是什么?”
苏沫一呆,完全愣住了。
金发男子爽朗的大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趁她一个不注意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但是无关情爱,更像是家人之间打招呼的亲密动作。
“我找遍了九大国度,总算在中庭找到你了,我们快回阿斯加德吧,母亲和父亲都很担心你。”
金发男子一边说着苏沫完全听不懂的话,一边快速转动着手中拿着的锤子。
“大块头!我劝你最好放开你挟持的人质!”
伴随着警告的声音,一颗子弹准确无误的击中了金发男子的手腕,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