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比勒费尔德的比赛之后，亚琛方面没有什么不寻常。
按理卓存志都主动和施密特撕破脸皮了，两个人应该恨不得打一架才对。
但实际上，他们两个顶多是互相不搭理对方而已。
甚至，施密特在训练赛的时候还比平时听话了一点。
他并不笨，所以在发现自己无力担任中场组织核心之后，他选择了让步。
否则的话，他那样差劲的表现肯定会被明眼人看得清清楚楚。
实际上，那一场比赛他最后的评分是五分，在德国媒体的评分方式中，一份最高，五分最差，可见亚琛表现差劲的原因，大家都看在眼里。
在看了最近两的报纸之后，施密特果断选择了猥琐发育。
他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脸皮什么的其实都不放在眼里，只要能确实地得到好处就足够了。
所以在明面上，他和卓存志之间，才能够不发生一点冲突，因为两个人都默契地无视了对方。
现在，施密特顶多会在卓存志谈起升级的目标，看似不屑实则酸溜溜地在心里讽刺两句。
德甲哪是那么容易去的，亚琛还未必就能够去德甲呢，去了德甲指不定一个赛季就又回来了。
另一边，卓存志他们自然是不清楚施密特心里的想法。
现在，大多数人都在谈论着升入德甲这个目标，在训练的时候都有些走神。
若昂和马库斯看上去最为轻松，哪怕亚琛无法升入德甲，也有其他球队愿意买他们。
与他们相比，同样有德甲球队联系的卓存志，看上去就有些紧张，不过和贝恩德比起来，他的情况还算好的。
他现在整紧绷着个脸，有时候和他搭话，一时半会都得不到回应，因为他在发呆没有听到。
“迪姆，你觉得我们真的能升入德甲吗？”训练中，贝恩德突然问道。
“应该能吧。”卓存志也不是很确定。
“应该……你这个时候应该肯定能啊！”贝恩德的声音提高了好些个分贝。
“……可是我们真的未必能晋级啊。”看到贝恩德突然发疯，卓存志感觉相当莫名其妙。
“你这种话，不是故意让我没有信心吗。”贝恩德解释道。
“……那你还问我……”卓存志有些无语。
他就不是那种喜欢安慰人的家伙，无论什么事情都是喜欢直。
如果他有一个朋友，这个朋友死去了，而朋友家有一个病重的老娘，卓存志的选择是会实话而不是为了安慰老太太假话。
在卓存志看来，假话这种东西是骗不了人的，因为事实就摆在那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但实际上，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像他一样很少动摇。
就好像眼前的贝恩德，看上去人高马大的，平时也挺冷峻的一个人，现在竟然这样动摇。
“迪姆，如果有其他人问你这个问题，你可别这么回答。”贝恩德道。
“蛤？”卓存志不是很懂他的意思，“你们干嘛都问我这个问题？”
得好像他能够预知未来一样……
这样想着，卓存志突然看向了若昂的位置。
莫不是这子宣扬了一些迷信的东西？
越想，卓存志就越是肯定这个猜测，慢慢地，他的脸色变得相当怪异。
讲真的，他想要解释，可是解释这种事情，总感觉有点尴尬。
还好，贝恩德很快就解除了他的尴尬。
“现在你可是我们的核心，你都不行的话，大家都要没信心的。”贝恩德道。
“我的是不确定，不是不行。”卓存志下意识地回答道，男人不能不行啊，“等会儿，你我是核心？”
“对啊，怎么了？”贝恩德不太理解卓存志的反应。
“我什么时候成核心了？”卓存志问道。
“你不一直是核心的踢法吗？”贝恩德看上去比卓存志还要疑惑。
“没有吧……”卓存志连连摇头，他不光没有意识到自己坐上核心这个位置有多么幸运，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成为了亚琛的核心。
“我们的核心不是……”到这里，卓存志停顿了一下。
起来，他还真不知道亚琛的核心是谁。
上个赛季的话，肯定是谢辉，一个人打进全队三分之一的进球，他本人还因为国家队战事缺席了十场联赛。
哪怕谢辉是一个中锋，这样的表现也堪称强悍。
实际上，赛季前哈赫就是打算以谢辉为核心的，但是开局时因为来回奔波导致的状态下滑，让谢辉失去了核心的地位。
除了谢辉的话，马库斯也有实力当这个核心，但他因为伤病，对亚琛的贡献还不如谢辉。
施密特作为队长倒是有资格自己是核心，但是比起进攻，他的防守要更好一点，他顶多能自己是防守核心。
更重要的是，因为上半城施密特他主动搞事情，压根不认真防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