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怎么知道的？”一方通行皱了皱眉，他突然有种感觉，似乎觉得有什么东西是自己不知道的，“你在说什么？”
“正确的说法，应该叫‘病毒’吧。”芳川桔梗放下了手中的资料，“我记得我应该还没跟你说这件事。”
一方通行皱起了眉。
他突然意识到，信息不对等发生的失误。
“那个是实验中最为特殊的个体，名叫‘最后之作’。”芳川桔梗虽然也有些好奇一方通行的反应，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也是实验的最后一个个体。”
“原来那家伙是特殊个体？”一方通行怔了怔，随口嘟哝了一句。
“原来你已经见过她了？”芳川桔梗释然的说道，“那孩子从一开始以来，就不是为了实验而被制造出来的。”
“她们被制造出来的目的不就是被我杀掉么？”一方通行冷着脸，嘴里说着冷酷的话，可不自觉间，眉头早已紧紧的锁在了一起。
在听到‘病毒’之类的字眼之后，他的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令他不知为何有些心烦意乱。
“话是这么说没错。”芳川桔梗淡然的点了点头，“不过，你还记得实验要进行多少次吗？”
“两万。”一方通行下意识的开口说道，在他说出口的一瞬间，他就猛然醒悟了过来。
那个小鬼说过，她的编号是21？
自己当初，貌似还质疑过这件事！
“御坂御坂是所有妹妹们的最后一个个体。所以代号也叫做‘最后之作’......”
“御坂御坂原本应该被用作实验上的，御坂御坂如此抱怨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方通行眯了眯双眼，缓缓站直了身体。
没有人知道，当学园都市排名第一的超能力者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意味着什么。
或许清宫能有所察觉，因为在不久之前，他和这少年一战的过程中，少年曾经做出过这种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动作。
那代表着，这个白的有些浑浊的少年彻彻底底的认真了起来。
“你猜的没错。”芳川桔梗依旧脸色淡定，好像没什么东西能让她做出惊讶的表情，“那个孩子在整个实验中，属于不需要的个体，但是却又是不可或缺的个体。”
“她是整个御坂网络的司令塔。”芳川桔梗轻声说道，“所以才让她刻意的停留在未成熟的状态，如果你和她接触过，应该也感觉出了这个孩子的不同。”
一方通行缓缓点了点头，想到了她与众不同的特点。
这也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原本应该憎恨自己的女孩选择。
那种感觉，让一直以来习惯面对别人负面情绪的他罕见的表现出了一种慌乱。
除此之外，她似乎并不像之前那些妹妹们一样，平静的好像没有感情一样。
“虽然在实验结束之后，我们私自把她藏了起来。”芳川桔梗捧着咖啡杯，脸色第一次变得微微严肃了起来，“但是他还是被人植入了非法程序，尽管我们尽力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最后造成的结果就是她逃了出去。而这是七天前的事情。”
听到这，一方通行的脸色微微暗了一分。
七天前......这么说这个孩子，已经在这个吃人的城市里自己流浪了七天了吗？
呵。
如果清宫那个家伙在这里，说不定就要暴怒的跳起来了吧？
还有非法程序.......呵！
可惜，清宫不在这里。
在这里的人，是我。
“呐，芳川。”恍惚中，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道，声音平静的有些吓人，“那个植入非法程序的家伙我大概猜到了，有什么办法阻止这件事呢？”
抱歉，我没那家伙那么好的脾气。
我是，一方通行！
......
“调查出来了么？”第七学区里，清宫坐在在一家咖啡厅里，不断敲着桌面的手指显示着此时他极其烦躁，“天井亚雄这家伙就这么难找吗？”
因为在咖啡馆里的缘故，清宫使用的还是幻想网络，所以并没有说话，在咖啡馆的服务生看来，这名咖啡馆的常客，经常在这里一坐一下午的少年今天或许心情有些不佳，但是却没有多想。
“应该是拼了命的想最后搏一把吧。”另一头，云川芹亚的语气依旧沉稳如常，“芙蕾梅亚已经出门去各大研究所寻找了，砥信也在监视他那辆车的车牌是否出现，但是不排除对方隐藏车牌或者干脆没开车的可能性。”
“那就去找这辆车！”清宫眉头死死的拧在一起，“给我把天井亚雄的资料全都查出来！我要连他的底裤颜色都留不下！”
“那恐怕很难。”云川芹亚轻笑一声，“不过您也不用太担心，以第一名的实力，又能有谁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呢？”
“那可说不准。”清宫苦笑一声，却没有解释。
常规状态下，的确没人能对他造成